进门后,看到史鼐也在,忙笑道:“哟!表叔也在?你怎也跟着凑热闹,巴巴送车礼来,比年礼还重。快说说,到底是怎?”
史鼐在晚辈跟前到底还捏分身份,干咳声,道:“史家如今只老太太个祖宗,不勤上门孝敬些,怎是孝道?”
王熙凤信他鬼话,呵呵笑后说两句奉承话,就问贾母道:“太太说她也不知怎处置那些礼,让来问问老太太,老太太见多识广,拿个主意!是上礼单送进库里,再备份还回去?还是……这不年不节,真真不知叫哪门子喜鹊!”
贾母哼声,道:“去往东边,问问那个孽障该怎办?如今这些都做不得主,问有什用?”又对史鼐道:“你也知道那孽障不让人登门,人家这是让少多嘴!你有什想念,直接去同他说,别往这边来。去说,人家理不也不理,岂不自寻苦臊?还要这张老脸呢。”
史鼐闻言,抽抽嘴角,苦笑道:“老祖宗哟!你家这个哥儿,是出名脸酸心硬,六亲不认!上门儿,他把轰出来怎办?好歹也是个侯爷……”
果不其然,就听崇康帝道:“如此,随他罢。他也不过在中间过遭手,留手人情罢。那些人被提拔起来,受到重用,终究还是要效忠于朕,忠于朝廷。贾家和他们不过是私交……现在重要是,要能将那些人拧成股绳,抵抗住贞元勋臣那边雷霆打击。只有真正在京中立稳足,将这几团兵马牢牢握在手中,朕才能睡安稳。至于其他……往后再说罢。”
王子腾闻言,虎目眯,沉声道:“臣明白,臣这就去写份名单给冠军侯。”
崇康帝点点头,“嗯”声,道:“告诉贾琮,要快!在二十二日铁网山打围前,各营军官定要齐整。铁网山行围,朕要大犒三军,这是重中之重!”
王子腾忙领命道:“遵旨!”
……
贾母越听越烦躁,挥手道:“去去去!个个都怕他毛硬不好捋,欺老婆子软和怎着?”
不过到底心疼自己娘家侄儿,顿顿又
荣国府,荣庆堂。
保龄侯史鼐看着贾母道:“老姑奶奶,这回您可定要帮侄儿说话!上回也就罢,可这回琮哥儿把官儿都把捏在手里,他若再记不得这个表叔,那可就没道理!”
贾母头疼看着他这个娘家侄儿,道:“你又打哪儿听来风雨?他个半大孩子,捏什官儿在手里?”
史鼐也是近知天命之人,此刻却如孩童般无赖,急道:“哪是听来风雨?开国功臣圈子里早就传遍。若非琮哥儿上回发狠,严禁外面人来寻上门来扰老姑奶奶清静,此刻你这荣庆堂门槛儿都要被人踩碎!”
正说着,就见王熙凤满头热汗进来,还没进门儿就叫道:“今儿也是奇,莫非掉下来个喜鹊窝子?那多家上赶着来送礼,家比家重,往这边请来见见也不来。真是邪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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