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闻言,眼泪差点没下来,道
贾琮顿住脚,凝眸看去。
不过,朱氏却不似昨日那般端着长辈身份叫嚣挑唆,而是堆着笑脸看他。
但贾琮面色并未好多少,在这样日子里,身为贾琏亲族,笑成这样,合适?
果然,贾母也不大高兴,问她:“什事?”
朱氏赔笑道:“老祖宗,如今超哥儿和伟哥儿年纪也大,比琮哥儿还大些,却还没个正经差使。老爷说,如今琮哥儿手下正是用人之时,何不请他两位表兄起进那锦衣卫,就算当个千户,也能帮他把不是?都说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琮哥儿与超哥儿、伟哥儿虽不是亲兄弟,可都是老祖宗孙儿,与亲兄弟又有什分别?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
贾母没有理会这些,等外人皆去后,她看着贾琮道:“刚才有外客,些话不好说。问你,你将你琏二哥外面那个女人和孩子起摆放在灵堂是做什?给人看贾家笑话吗?还是你打算让那个贱人和孽种,并安葬进贾家祖坟?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想也别想!那样下贱之人,也能进贾家祖坟,死后都没脸见贾家列祖列宗!”
贾琮闻言,眉头微微皱后,见贾母脸色硬实,绝无动摇之意,便缓缓点头,道:“知道。”
“……”
见他答应如此爽利,贾母反倒不适应,她皱眉看着贾琮,道:“琮哥儿,这事你可不要弄鬼!”
贾母闻言登时心动,自荣国公贾代善病逝后,因为史鼎史鼐两个娘家侄儿与贞元勋贵亲近,反倒和开国功臣脉不近,两家渐渐走得远。
可再怎样,史家也是她娘家,若是能亲近些,她岂能不愿意?
贾母拿眼看向贾琮,问道:“你觉得如何?”
贾琮摇头道:“官位乃朝廷名器,焉能私相授受……”贾母脸色下掉下来,贾琮又道:“当然,两位表兄出身将门,若果真有真才实学,德可配位,也未尝不可。除却江南六大千户,都中尚缺四大千户。如果两位表兄能在琮手下两位千户手中坚持十招,琮让他们做个千户官又如何?”
贾母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下来,道:“这样也算有道理……”说着,对朱氏道:“那你就让超哥儿和伟哥儿去试试,他们俩长那样高大壮实,断不会不行。”
贾琮微微摇头,轻声道:“那双母子确不适合葬入贾家祖坟,与礼不合。”
贾母闻言,面色稍缓,道:“原虽不反对琏儿在外面混闹,那也是有缘由。如今他不在,这些都不说,但该有规矩还是要有,你能明白这个就好。”
贾琮轻轻点头,并不多言。
见他如此,贾母也就没多指点这个孽孙心思,再看他半边身子都是血渍,愈发刺眼,道:“行,没事你下去吧,赶紧换身衣裳,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贾琮也不以为意,与高台上诸位亲长微微躬身礼,就要告退,却忽然听到保龄侯朱氏喊道:“哥儿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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