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先许是不甘寂寞,起身躬身道:“陛下,宗室诸王到底是天子宗亲,康王、宁王更是陛下兄王、弟王。到底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做主。”
崇康帝闻言,看向宋广先眼神可怕吓人。
他想不通,宋广先当初在江赣省为巡抚时,何等精明诚孝个人,怎进内阁,就成弱智呢?
他是想让天子亲自开口,杀兄杀弟?
好在宁则臣明白轻重,忙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宗室诸王犯法,宗人府亦有祖宗家法在,只需按国法行事便可。”
只是这二人自进内阁后,便被边缘化,完全无法对宁则臣形成制衡力。
却不想如今,他们算是真正同殿为臣,处于个水平线……
当然,就影响力而言,此二人还是远远不及,但至少能真正知事参政……
不过这切,宁则臣都似恍若未觉。
他起身对上座天子道:“陛下,康亲王已经承认,私下里曾颇有怨望,说过不少大逆不道之言。尤其是当他再也进不去龙首原武王府后,更曾对陛下与武王出言不逊。而之前传来武王病危消息后,康亲王、简亲王还有宁亲王等宗室诸王,都曾相互秘密书信来往。就抄家所得,书信中便有诅咒天子和皇子之大逆不道言辞。”
格局已与往日不同。
殿内,除龙椅御案外,下面还设有七把楠木交椅。
内阁首辅宁则臣、次辅赵青山及内阁阁臣宋广先、娄成文,占据四位。
军机阁开国公李道林、宣国公赵崇占据两位。
还有位,则是宗人府大宗令,义忠亲王刘孜。
崇康帝看着宁则臣点点头,又冷冷瞥眼回过神来宋广先,问义忠亲王刘孜道:“按祖宗家法,那些畜生该如何处置?”
义忠亲王刘孜道:“启禀陛下,祖宗成法,即使是宗室之人,若触犯谋逆之行,同
非大朝会,所以崇康帝并未戴平天冠。
满头如雪白发由紫金冠束于头上,那白发白让人心寒。
他双原本就清冷眼睛,如今变得愈发看不到生气,冷冷扫圈殿下,寒声道:“朕,素来厚遇宗室。年高德长者,常有赏赐。却不想,竟养出群黑心畜生,日夜盼着,bao毙。更有群狼崽子,妄言勾连勋贵武将,行逼宫废立之事!”
此言出,李道林和赵崇二人都忍不住面色骤变,起身躬身道:“陛下,臣等绝不敢行此等无君父之事。”
崇康帝冷笑声,道:“你们自然不敢,否则,此刻朕也站不到此处与你们议事。”
不过,这七人中,怕只有义忠亲王刘孜最不愿处在这个位置。
因为他这脉,已经在宗室里成臭狗屎……
此七人,便是宁则臣提议成立军机处,由天子亲掌军政大权,以查出谋害皇子幕后真凶。
只是怕宁则臣也没想到,在内阁所出四人中,只有个赵青山,是他铁杆盟友。
宋广先和娄成文二人,原本就是天子当初从外省升至内阁,想要平衡宁则臣权势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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