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保龄侯府长大,若能帮扶把,她自然会尽份心……
贾政面色微微古怪些,道:“说来也是奇,这二年收成,年比年多,算下来,竟比往年多出来三成。芸儿和琏儿说,是因为庄子那边用都是琮哥儿安排过去人,克扣远不如过去,所以虽然那边收成未必及得上往年,可家里收益倒是多不少。”
贾母闻言,也看不出什高兴来,就听史鼎道:“老姑奶奶,你家这个哥儿,真是比猴儿还精,准早算准有今日之事。只是他做不厚道,也不同们通个气儿,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他可不能撒手不管。”
虽说极不待见贾琮,可贾母还没糊涂到是非不明道理,啐道:“先前同你说,你愿意换地?你愿意换这会儿也能换,自己去换便是!”
史鼎闻言打个哈哈,这怎可能?
保龄侯府不是荣国府,他也不是贾家这些大爷,个个只顾高乐,不知出多进少早晚会坐吃山空道理。
听政儿和鼐儿都说,如今外面乱糟糟,各处都在抄家拿人,连几个王府都遭秧,这会儿子你还死守着银子?”
史鼎道:“那是宁则臣在拿宗室作法,和咱们勋贵不相干!再者,侄儿如今哪里还有什银子?老姑奶奶又不是不知道,家里那边人口多,嚼用费,实在没银子去纳劳什子税。”
贾母闻言,简直都觉得老脸臊慌。
堂堂保龄侯府,让他这个侄儿过……
虽说勤俭些总是美事,可连内宅用度都克扣着给,也不知他存那些银子做什?
贾家奴才过比主子也不差多少,可在保龄侯府,哪个敢贪墨根针,他也能把人削成人棍!
所以史家在关内地怎样都比黑辽强,他怎会换。
史鼎只赔笑道:“天子下诏急召琮哥儿回京查探皇子遇害案,必会顺带在勋贵中推行新法,这是秃子头上虱子,目然之事。到时候还需老太太言语声,咱们史家日子艰难,总没有拿老祖宗娘家开刀道理吧?老姑奶奶言语声,他不敢不听。没有老太太,能有他今日?”
贾母没好气道:“连你都不听话,他能听?”
话虽如此,贾母到底还是心软,终归到底,史家都是她娘家。
见说不动他,贾母也懒得再言语,道:“你们爷们儿事,这老婆子也理会不许多。只说你句,连家都认,你自己思量思量罢。”
史鼎笑道:“老姑奶奶莫哄,你们贾家文钱都不用交,自然白认。”
贾母闻言怔,看向旁贾政,问道:“这是怎回事?鼐哥儿说那样险,你不交?”
贾政苦笑着摇头道:“早二年前,琮哥儿就把关内地都置换到黑辽去,那里苦寒,朝廷征税时也不会征那里,巴不得有人去拓荒。”
贾母闻言,眉头紧皱道:“怎不知道有这回事?都换到那边,家里吃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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