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军机阁都纳入内阁管辖之下,那这天下,到底何人为帝?
他声音森然道:“不知宁爱卿,又有何良法?”
宁则臣似未听出崇康帝言语中忌惮和丝丝杀气,他正色道:“值此邪祟冲击帝星之时,陛下当设立军机处,总揽军政大权,不必再经内阁与军机阁转呈。唯有独掌乾坤之权,方能寻出此等骇人邪祟,光明天下!此案,不拘涉及哪个,宫中后妃、宗室诸王、武勋亲贵、亦或是内阁阁臣,文武百官,皆需查到底!皇子悉数,bao毙,千古以降,再未闻此骇人之事。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若连此等灭绝天良无君无父之事都不能查出,臣等粉身碎骨也无颜见天下人。”
此言出,含元殿内满朝寂静。
无数人用难以置信目光看着宁则臣,这还是那个风骨刚正,敢于直言谏上新党魁首?
大乾百万大军之权,皆在其手。
虽然,分成开国公与宣国公两脉,彼此对立。
其中也有人宣誓效忠于他,但是……
在崇康帝心中,最忌惮者,还是他们。
只是不知,皇子,bao毙案中,有无他们手尾……
内就坐在雍王身旁。
论起嫌疑来,数他这支最大。
刘昌再忍不住,抬头看向崇康帝,大声道:“陛下,宁则臣口出佞言,离间天家骨肉,其罪当诛!大乾祖制,宗室不得干政。但凡对朝政稍有言辞,必招来朝堂攻歼。故而宗室诸王,贵则贵矣,实则远不如当朝大臣有实权。如今朝堂上,新党家独大!宁则臣为新党魁首,权倾朝野,臣虽不学无术,也知道自古而今,再无有第二个臣子能有如此大权力,天下督抚,大半出其门下。此獠身为人臣,却如此猖獗,必有不臣之心!陛下,当谨慎刘氏江山,为*人所误啊!”
宗室诸王闻言,差点没叫出声好来,纷纷附和起来。
“对,宁则臣就是黑心,近来直针对连宗室皇亲,其心何其毒也!”
这到底是佞臣还是幸臣?
军政大权皆操于上手,那岂不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想罢免哪个就罢免哪个?
不过,这权,又岂
如今,他哪个都信不过!
然而就在此时,崇康帝忽然听闻宁则臣声如洪钟道:“陛下,大乾祖制,内阁执政,军机掌军,二者分制,共辅天子!太祖之制,自然是万世良法。然而在此危难之际,臣以为,当做权变!”
听闻此言,崇康帝眼中瞳孔瞬间收缩如针。
宁则臣,莫非要图穷匕见?
他想沾染军权?
“养虎为患啊!陛下何等信任于他,言听计从,文王之遇姜尚也不过如此。结果,却纵容出这个黑心!”
“他们针对宗室皇亲,便是针对刘氏江山!妥,必是此獠下毒手!”
“陛下,为臣等做主哇!”
崇康帝连眼皮都没动下,眼神木然看着殿下群臣像,目光重点,其实落在直沉默不言勋贵行列。
六大贞元朝册封国公,如六座山峰样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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