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脸上多没善意,更有欺辱百姓者。
好在当两个魁梧大汉当街欺负卖饼老妪时,被锦衣卫缇骑当场砍掉脑袋,挂在北城门上,以作警示,扬州城遂安。
“啧啧啧!”
骑马与贾琮并肩而行,看着城门楼上挂着那两个骇人人头,叶清笑叹道:“如今清臣是愈发威风,借人头用伎俩使愈发娴熟,不得。只是你把这两颗人头挂在这,不怕吓着,难道就不怕吓着你那些宝贝姊妹们?”
贾琮目光淡淡看她眼,道:“什意思?好端端阴阳怪气,姊妹就是姊妹,宝贝姊妹怎说?”
那几家就算被抄家,流放杀头也只是爷们儿,妇孺们都会被贩卖。
如此,就好操作多。
贾政并不为九房那些人惋惜,对他来说,贾家这样武门勋贵,多不容易才能出个文华种子,那些混账还想下毒害,他们简直死不足惜!
……
夜过去,江南似乎变天。
,摇头道:“是甄家大哥儿,嫉妒咱家琮哥儿之才,方与九房等人勾结,企图下毒谋害。甄家大哥儿还卷入谋逆案中……”
贾母:“……”
她眼中闪过抹哀色,心中悲叹:她才过没两年安生日子啊。
她从不怀疑那些人能害死贾琮,因为这个孩子命,是她活到这个岁数,见过命数最硬人。
贾母甚至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命数如此之硬孩子?
叶清似笑非笑道:“你和还弄鬼?原也只当你是要给接风洗尘,可再想又不对。你将明香教教主、护法、佛子都押在盐政衙门,却将亲卫都带出来护卫你表妹和丫鬟们,留下座空府邸在那。呵呵,清臣,你如今愈发得,这等请敌入瓮本领,你使得愈发娴熟。偏生那些人就算猜到这极可能是计,盐政衙门里非但不是空,还会是天罗地网,他们也压不住心里侥幸,多半会飞蛾扑火。人心啊……”
贾琮没有否认,他仰头看着门楼上那两颗首级,淡淡问道
扬州府原本是繁华祥和红尘软地,今日初晨起,气氛就骤然变得肃煞起来。
虽万里晴空,却似有黑云压城。
不知多少平日里衣冠楚楚举止遵礼且出身望族名士,此刻都面色铁青来去匆匆,似有大祸临头。
架架标记有江南最有名望家族家徽马车,在扬州大街上川流不息。
各式各样陌生脸面,出现在扬州城内。
凡是和他作对,竟都不得好死。
才轻快没二年,她又被这种恐惧笼罩……
见贾母面色苍白,眼中含泪,贾政等人正想劝,就听贾母叹息道:“不管怎样,妇孺总是无辜。你告诉琮哥儿,南边儿做下恶事爷们儿随他怎整,要杀要剐任他耍威风。可贾家妇孺们,却不能让人糟践。告诉他,这是说。”
贾政忙应道:“是。”
等出荣庆堂,贾政才轻轻呼出口气,庆幸还好老太太没有为难人,让贾琮去救南省那几房混账,只让他救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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