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公寿须发皆白,却颇有豪气,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代新人胜旧人。清臣年虽不高,但谋略胆魄,皆为等上选英才。尤其是胆魄,真真不得!以身为饵,作局中局,计中计,诱得敌手出手,再举扭转乾坤,掌控大局!这等冷静心性谋略,这等大气魄,多少年没在年轻人身上见过?”
贾琮微微欠身,道:“公寿先生过誉。今日之事,其实晚辈也不过五成把握。若是再多些成算,便会与邱员外商议。”
褚东明瞥眼面色灰败邱仑,摇头道:“纵然把握再高些,也不可如此。机事不密祸先行,若果真动妇人之仁,今日结局怕就不是这样……清臣,你果真对幕后之人,毫无头绪?”
贾琮闻言,看
贾琮谦逊道:“小子见识浅薄,诸位皆是前辈,还请指教。”
方叔和对宋岩笑道:“松禅公,你这个弟子啊,天下灵气,大半都聚到他身上。”
宋岩呵呵笑,却没有代贾琮谦虚什。
在老友面前,他也不必虚伪。
石公寿、褚东明、甄应嘉等人也无不目光激赏看着贾琮,当然,这也与他今日给江南督抚狠狠记耳光有关。
远处山巅,摘星楼高高耸立,似可摘星辰。
那里留着后手……
而吴伯带领最后两个好手,面色阴沉凝重站在原地,等待着追兵到来……
……
蓬莱酒楼。
嚎,剧烈厮杀声又止。
见此,众人面色纷纷变,没有谁还有功夫再去想当年之事。
忽地,吴伯顿住脚。
“爹?!”
背着锦衣公子大汉惊,大叫声。
虽然在江南督抚方面,拿江南十三家这些本土巨室颇为头疼,如刺猬般难以下手。
可对江南十三家而言,承受压力只会比他们更大。
他们只敢巧用各种法子名目来阻挠江南官府行事,却无法正面抗衡。
今日贾琮当着方悦、郭钊面,下令将他们自囚布政使衙门唐延抄家拿人,算是狠狠为他们出口恶气。
怎能不欣赏?
赵朴、郑泽等人看出贾琮果真没有搜刮层意图后,便纷纷沉默。
他们除在心中再度高看他重外,又感到厚重压力。
到贾琮这个层面,人情债其实远比金银更贵重,自然也更难还……
他们六个盐商沉默,几大江南家主却没有沉默。
方哲方叔和问道:“清臣,对于今日之事,幕后之人,你可有何想法没有?”
吴伯摆手,沉声道:“阿大,记住,拼死护着公子离开扬州!只要离开扬州,圣教在江南还有基业。公子在,圣教便在。赵东、马陆,你二人随老夫阻敌。圣母明王在上,圣教圣火不熄!”
“圣母明王在上,圣教圣火不熄!”
另外两个大汉眼中浮现炙热目光,起大声念道。
锦衣公子和背着他大汉起劝拦,可吴伯哪里肯听,厉声命令他儿子赶紧离开。
大汉不敢违命,只能背着锦衣公子,往观音山另边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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