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根本不把他当人看,前后拉死死。
贾琮手中鬼头刀高高举起,厉声道:“记住,下辈子,不要再与锦衣为敌!杀锦衣兄弟者,死!!”
说罢,鬼头刀往无前斩下。
不止是他,白世杰、秦栝等人也都发现身后各自出个拿着鬼头刀人站在那,个个简直懵。
这是想干什?
就算他们犯谋逆大罪,总也要上报朝廷,经过审判吧?
哪怕不经过大理寺、兰台寺和刑部审判,总也要天子朱批吧?
如今你贾清臣什都没有,你想干什?
倒是秦家秦浩等人无不面露鄙夷,上位者对下位者行礼,就好似君对臣、父对子行礼,在他们看来,贾琮这般做分明是为自己邀买人心,却在损耗死者阴德。
那些卑贱丘八,哪里经得起?
贾琮礼罢转过身,目光森然看着甄頫,沉声道:“羞辱甄家?怎个羞辱法?”
甄頫大声道:“要杀要剐容易,想让这个奉圣夫人子孙给这些下贱番子们下跪磕头,是万万不能!”
在甄頫想来,贾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杀他。
骑记腰刀抽回去,惨叫连连。
可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理会他们。
所有人都看着被押在香案灵牌前那十多个人,被个个压倒在地跪下。
看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贵不可言大人物,此刻这般狼狈赎罪,码头上缇骑们个个热血沸腾,全身颤栗。
“清臣,清臣!你想干什?你这是在羞辱甄家,你这是在羞辱奉圣夫人!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
可这个架势……
甄頫面色惨白,颤着声音道:“清臣,清臣你别冲动,愿意……愿意磕头赔罪,清臣,清臣你……”
话没说完,个亲兵上前,把扯住他头发往前拉。
身后又有展鹏押着动弹不得,于是,脖颈便长长露出来。
甄頫这下怕,拼命挣扎,可他个纨绔公子,力气哪有贾琮麾下亲兵大?
却不料贾琮闻言后,面上忽然浮现出抹灿烂笑容,点点头道:“好骨气!不愧是奉圣夫人子孙,成全你。”
甄頫似是没听明白,竟松口气,面上露出抹得意微笑,只是刚笑没会儿,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拖着上前。
然后又看到个面容骇人大头兵,递给贾琮把厚实鬼头刀。
股寒气瞬间从心底钻起,整个身子打个激灵后刚反应过来,却又开始麻木。
当贾琮目光看向他时,甄頫平生第次,感到什叫做发自心底恐惧。
这刻,甄頫还以为贾琮是想让人压着他,给死去那八个锦衣校尉磕头。
他这挣扎,秦栝这个小弟也跟着挣扎:“贾琮,是江阴秦家人,是德祖公之后,你敢辱?”
贾琮如若未闻,他从展鹏手中接过炷香,用火折子点燃后,插在香案前香炉内。
而后他在香案前,躬身三鞠以为礼。
这幕,自然再度让在场校尉们动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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