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愈发放松,纷纷大笑起来,嘲笑之前还下令十月十五要在紫金山玄武湖召集各省千户,真是大笑话……
……
山东境内,运河之上。
明月高悬。
河床上,艘三层楼船缓缓漂浮着……
新法大行是要世家巨室们性命,最不愿看到那位在江南搞七搞八就是那些世家望族,最急也该是他们。
江南十三家,除却甄家、贾家、史家、王家和薛家外,还有八家。
哪家不是良田万顷,豪奴如云?就是贾家在金陵十二房,都未必会支持新法。
没那多地,或是要交那多地租,他们吃什去?
但切记,不要妄自行动。”
祖和贞元两朝时,锦衣亲军指挥使威风可是不下于军机大臣啊。”
众人闻言,面色变幻不定,刘昭脸色也舒展许多。
到他这个年纪,寻常财富女色什,都已经不能打动他。
亲手结束独子性命后,唯有寄余生于权势,才能让他更能活下去……
听魏晨之言,他岂能不动心?
说罢,见关泽不以为意,便看向刘昭。
刘昭缓缓点头,对关泽等人道:“魏晨言之有理,既然他有法子,们就用这个法子,得到好处比打打杀杀大多。明白吗?”
关泽脸肥肉颤着笑,道:“大人放心,就饶那黄毛小儿条小命!老关还等着和大人起进京当皇差呢!”
刘昭半年来直阴沉脸色,这会儿也稍微见晴,皮笑若不笑道:“魏晨,这件事你多上心,尤其注意贾琮行踪,看他何时能到……”
魏晨笑笑,不屑道:“大人放心便是,直在留意。呵,说来也让人想不通,宫里陛下到底如何作想,竟会命这样个小儿做锦衣指挥使。他哪像是办差人?出京之后就直慢慢悠悠逛着,听说时不时还在船上饮宴番,很是做几首好诗词。那阙人人传唱中秋词,就是他在船上写。倒是阙好词……如今楼船还在山东境内,运河上漂着。以目前行程速度来看,想到金陵,至少还得个半月,甚至两个月。”
沉吟稍许后,刘昭道:“你意思是……架空他?”
不用魏晨答,旁阮洪便笑道:“个十来岁毛孩子,要不是他有那样好家世,这会儿怕还在吃奶呢!又是个好风花雪月……听说他整日里和群丫鬟在那艘楼船上嬉戏顽闹,好不快活!这样人,嘿!倒也不难对付……”
关泽摸摸肥大脑袋,道:“这说来,那小子到来,说不定还是桩好事?还寻思着,他要敢仗着腰子乱来,就让人做他……”
魏晨难得正色,警告道:“千万不要乱来,朝廷大力推行新法,内阁宁则臣将那黄毛小儿推到江南来,就是为让他当尖刀。
如今天下只金陵、姑苏、扬州等寥寥数膏腴之地未成,朝廷上下都看着这几处,这个时候谁敢硬来,谁就是活靶子,生生凑上去给人杀头立威。再说,就算动手也根本不用咱们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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