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等到锦衣亲军上门抄家时,就不是人家之事。
勿谓言之不预。
都出去吧,日后无大事,不得入府打扰老太太清静。”
贾敕、贾敦、贾敀、贾敂、贾敃、贾敄等人闻言,面色或惨然,或震惊,或欣喜,不而足。
或多有不平者,只看着贾琮手中可斩三品之下大员天子剑,无人敢张口。
最后声凌厉怒喝,让已经五十出头贾敦双腿软,“噗通”声跪倒在地。
贾琮根本没有与他们解释意思,目光凌厉看过众贾家爷们儿,寒声道:“贾玕、贾菖,败类也。南厢所在,污秽之地。他们混迹其中,以贾族名义,与青皮无赖勾结,坑害百姓家财性命。更敢围攻锦衣亲军,致六人丧命。此灭族之祸,非死难偿其罪。自明日起,贾族凡与南厢有过勾结害人者,律逐出家族,流放黑辽。凡是过往有吃喝嫖赌劣行者,律发往黑辽农庄务农改造。可以不去,但自此与贾家再无干系,族谱除名。另外……”
看着众如遭雷劈,敢怒不敢言贾族中人,贾琮声音稍缓,道:“刚归来时,就与老太太、老爷说过,宁国脉家业,琮分文不取,俱归族产。自明日起,族中六十岁长者,月月供米供银。
凡子弟读书者,不必再交分文束脩,吃喝用度皆为族内供给。
读书优异者另有奖赏,下场科考花费,亦为族中承担。
就见贾琮拔出怀中宝剑,对准面容狰狞口中污言戛然而止贾敦,清冷道:“跪下。”
这举动,除却贾敦唬个半死,再无点猖獗外,其他人都皱起眉头来。
贾母气打颤不说,贾政也沉声道:“琮儿,这是做什?”
在礼孝为尊世道,拿利器对族叔,命其跪下。
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把天子剑,对他们冲击实在是太大。
个个勉强与贾母礼后,侍奉着几个老夫人,绕开贾琮,匆匆出门而去。
贾代儒、贾代修体弱难行,二人子孙贾瑞、贾玔上前搀扶。
路过贾琮时,就听贾琮淡淡道:“贾瑞,太爷于有恩,所以你之前
连续三年岁考不合格者,剔除族学。
凡子弟习武从军者,族中拨付良田二十亩,另同样供养其家父母,月月供米供银。
就算天资平庸者,但只要胸怀诚孝之心,本分度日,教养子弟怀善念,族中亦会多有关照。
自今而后,贾族容不下不肖子孙。
做过孽事者,明日自行去镇抚司报道。
贾琮微微颔首道:“老爷,非侄儿狂悖,只是……”
说着,他缓缓举起另手中剑鞘。
在烛光火影照耀下,众人才看清原本并未在意宝剑剑鞘是何样。
条暗金色五爪金龙,盘旋其上。
就众人面色大变之时,听贾琮冷声道:“侄儿刚自宫中,得陛下钦赐天子剑在身,三品之下,可先斩后奏!天子剑尚未供入宗祠上告祖宗,贾琮焉敢随意下拜?天子剑在身,如朕亲临!贾敦,你狗胆包天,也敢辱骂于?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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