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闻言,满意点点头,道:“善。”
……
荣庆堂内,贾母见干后辈都等着她拿主意,叹息声,将额上帕子取下,道:“你们说再有理,却忘他今年不过十二岁。这家子老人大人都在,让他个孩子去九边苦熬,又像什?纵然
每十日开次门儿,回只卖那百十盒,只那些王府贵戚们都不够分,其他人是拿着银子都没地儿买。
他们听说咱们家因为三弟关系,有单独份额,每月托请人踏破门槛儿啊!
三弟就不能和叶家那位说说,多造些,还能多得些银子!
实在不行,让咱家多造些也成啊。
咱们不卖,只落人情……”
门外牟尼院送些柴米香油,又将架马车送与她们,不虞遇到强人放肆。”
贾家马车,都有荣宁二公标记。
等闲人自然不敢冲撞,真遇到嚣张而又不长眼,车夫直接可以马车为凭证,请五城兵马相助。
主要也是担心妙玉生太好,引起歹人注意。
听贾琮这般安排,贾政就没有再说什,点点头对贾珍笑道:“吾家何其之幸,能得琮儿之才?这几日不知多少世交故旧都中大儒书信而来,艳羡吾家文运,皆言吾家必将流芳百世。又每每请吾携子侄前往文会赴宴,只因老太太和大老爷皆卧病在床不便饮宴推却之。想来珍儿也遇到这等吃请吧?”
贾琮摇头笑道:“这事儿掺和不得,前儿才听说掌着内务府五皇子和芙蓉公子央磨,想要方子,都被顿骂走,太后那也没落着好。太后是要将这桩买卖留给叶家世代生发,这里五分利都不知能留到什时候,不好再去讨。不过珍大哥那里作难,小弟这里还存三五盒儿,晚会儿打发人送到东面去。”
贾珍闻言,面色微微滞,又恢复笑容,道:“若如此,那也没法子,只能这样和那些人说。”
贾政颔首道:“都是明理,断不会怪到你头上。”
再对贾琮道:“那慧静师太既然是在西门外牟尼院,想来也不远,琮哥儿打发人去请遭吧。给老太太念几遍经文,好后阖家过中秋。”
贾琮点头道:“还是侄儿亲往遭吧,也算是尽点孝心。”
贾珍笑道:“谁说不是?侄儿那里请东道名帖擂摞。有想求三弟墨宝,也有想请三弟出席,给他们宴席添彩,还有想走门路,求几盒沁香苑香皂……不过都没搭理,吾家三弟好比谪仙,岂能受此世俗浊染?只是有些实在亲近亲朋,着实推却不过,也只能先来问清三弟意思……”
贾琮眉尖轻挑,道:“不知珍大哥受何人所请?”
贾珍苦恼笑道:“光禄寺个官儿……”说着对贾政解释道:“就是老赵。”
贾政点点头后,贾珍又回头对贾琮道:“他下个月女儿出阁,问能否寻两盒沁香苑香皂,最好是新近出合家欢礼盒,取个彩头,给他女儿当嫁妆。
三弟啊,你们那个沁香苑……卖着实太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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