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李氏却丝毫不惧,她冷笑声,道:“造谣?谁敢造谣?你当这是这妇道人家心思不成?”
众人听话听音,听出话中有异,王夫人便问道:“嫂子这是何意?”
李氏眼中闪过抹傲然,道:“是家老爷说,陛下亲口对他说,贾家子果敏勇毅,不愧为荣宁之后,日后身上又有爵位,在文官中厮混实在可惜。陛下金口玉言,这话会是随便说说?”
听闻此言,连贾母都变脸色,起沉默起来。
她们又岂能不解此中深意?
王夫人忙摇头道:“并不曾分家,有老太太在,再没有分家道理。只是先前住在东路院,因为今秋要下场,所以才在墨竹院里温习学问……”
朱氏道:“还是早早打发回东路院好,这孩子好归好,就是太能折腾。”
王夫人笑而不语,旁赵氏笑道:“就算去东路院,左右也不过几步路,还能拦得住他?”
王子腾夫人李氏忽然道:“不如送到九边算……”
王夫人闻言都唬跳,以为她这嫂子又吃错药乱开口,忙道:“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他才多大点?如今又闯下那般大文名,还得举人功名,再送去军中像什?”
多少文坛名儒书信于他,来恭贺贾家出此文杰,二来邀请他携子侄赴文会。
虽然因为贾母及贾赦都卧病在床,不能前往赴会,可这种光鲜荣耀感,还是让他十分欣慰高兴。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同往贾琮头上按上“命硬克亲”帽子,只是没等他为贾琮说话,贾母就不耐烦道:“见就不必见,你去跟那个孽障说,速速将人请来。念好算他功,念不好,哼!再并与他算账!”
母命难违,贾政也没法子,只能摇头叹息出去。
贾政刚带着贾珍、贾琏等人离去,史家保龄侯夫人朱氏、忠靖侯夫人赵氏便起上门来。
李氏看起来是在夸贾琮,可是,心思何其险也……
真要送贾琮去九边戍边,贾母、王夫人是
朱氏笑道:“是不像,都中本就有起子妇人不干正事,专挑公候门第内宅事造谣。”
李氏闻言面色滞,目光里闪过抹恼色,上回她就因为传次谣言,才被贾琮利用叶家那位打脸。
回去后跟二子抱怨番,才惹出后面那多事。
如今二子惨被流放,虽说都已经打点好,找好关系,不会让王礼受苦,可这份怨气怎能咽?
不想今日被保龄侯夫人当面打脸……
昨儿二府节礼已经派人送来,得知贾母卧病后,今日就亲自登门。
在门口还遇到并前来探望王子腾夫人李氏。
贾、史、王、薛四家,上百年来始终互通姻亲,如今贾母年岁辈分都高,地位更高,有不适,她们于情于礼也必须要来问候。
朱氏、赵氏、李氏三人殷勤问安后,得知病因,自然少不得将“罪魁祸首”责备番。
保龄侯夫人朱氏向王夫人问道:“不是说早就分家?怎还住在墨竹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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