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眉尖挑,笑道:“老祖宗,孙儿昨儿施妙计,生生让九叔没死志,开始接受郎中治疗,又好过来,难道还不该赏?”
听闻此言,太后面色变,眼中积泪道:“苦命九皇儿……”
叶清忙哄道:“老祖宗放心,九叔如今已经好,昨儿挺过夜,说怎样也要挺到看着顺心如意出阁才安心闭眼。老祖宗您说该赏不该赏?”
太后闻言滞,道:“什意思?”
叶清笑道:“先缓两年嘛,等九叔身子骨养结实再说。昨儿为何偏说那贾清臣,就知道那人面上好说话,骨子里硬着呢。昨儿九叔身边那个卫士古锋都动手,贾琮脸都破,还是没松口,瞧着都提心吊胆!太后您想想,昨儿要是贾琮没扛住,松口,九叔可就真险!”
太后宫里人也都纳闷,怎地素来不与人结怨落脸叶清,今日竟当场撕破面皮?
太后虽然也觉得不妥,到底是开国四王,可到这等时候,她自然毫无保留站在娘家孙女边,也落下脸来,沉声道:“太妃日后就不要进宫,回去好生管教好家人,再有丁点风声传出,本宫就派教引嬷嬷去教她们做人!”
南安太妃闻言唬跳,真若如此,南安王府成全天下笑柄不说,还要如同被圈禁般看管起来。
她忙起身磕头赔罪。
太后也不好做太过,武勋门第和平常不同,总要留几分体面给世人看。
虽然就算贾琮昨儿答应,她也不会点头。
可昨儿贾琮没答应,也让她感到恼火!
现在外面传出去,坏叶清名声,更是大罪过!
就当太后掉下脸来,准备寻个由子狠狠发作通贾琮,甚至贾家时,就听道讥笑声传来:
“却不知太妃对这小女子如此关照。”
“是?昨日九弟果真如此之险?”
道低沉声音传来,太后和叶清面色齐齐变,转头看向来人……
哼声后,就让南安太妃跪安。
南安太妃刚出慈庆宫,就有宫人收她进宫对牌。
偷鸡不成蚀把米,损人不利己勾当,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让南安太妃欲哭无泪……
待其走后,叶清却变回笑嘻嘻脸,走到太后凤榻边坐下,笑道:“老祖宗,该怎赏孙儿?”
太后哼声,嗔道:“赏你个窝头!说,昨儿是怎回事?”
太后抬头看去,就见身儒裳叶清看起来俊俏非凡,风流不羁款款入内,潇洒之极。
她面色喜,却又听叶清冷笑声,道:“只是丫头有些不解,太妃如此好心,怎你家媳妇和下人却满天下替宣扬那些‘丑事’,唯恐世人不知!要不要请太后好好谢谢她们?”
南安太妃闻言老脸登时涨红,笑道:“姑娘顽笑,家怎敢?”
叶清目光讥诮看着她,道:“顽笑?从不和不熟人顽笑。”
此毫不留情言论出,南安太妃面色白,知道将叶清得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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