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再看向儿子宁观时,眼中满是恼火,怒道:“这下你满意吧?”
宁观见之,面上满是无奈,解释道:“太太,那日是儿子莽撞,口不择言错怪妹妹。可是……好端端她打发人去给贾清臣送礼,实在是……”
见宁观还这样说法,赵氏愈发恼火,道:“实在是什?你不就是在记恨贾家子师父当面给你这个元辅之子难看,而你妹妹却给人家送笔墨去,你就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是不是?你面子上过不去,就可以责骂羽瑶吗?你还有没有点当兄长
舅舅贾政逼他下场,实在强人所难。
黛玉正想劝说,左右有老太太在呢,不妨事,就听湘云在旁打趣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老爷,果然明远见。上回说你你还恼,还赶去别姊妹屋子。如今老爷也这般说你,宝哥哥,你这有能为,怎不赶赶老爷,让他也去别屋子去?”
黛玉闻言拦之不及,心道不好,果然再看去,就见宝玉连眼睛都歪,哆哆嗦嗦指着湘云,面色蜡黄。
湘云只当顽笑,还在大笑。
然后就见整个人已经高懵宝玉,把拽下项圈上玉,狠狠砸向地面……
宝玉生无可恋道:“算是完……”
黛玉都唬跳,忙问道:“生什事?”
宝玉哭丧着脸,看着黛玉哀伤道:“林妹妹,今儿又被老爷喊去书房,贾琮今天下场,老爷恨不能换他去当儿子……”
“就这样?”
黛玉最解宝玉,若只这个程度,宝玉应该无关痛痒才对。
过来,唬她惊笑着连连逃跑,绕着桌子躲避。
紫鹃笑着拦道:“姑娘仔细跌倒,就饶她这遭吧。”
黛玉气道:“饶她这遭再不活着!紫鹃你莫非里外不分,竟帮她戏弄?”
紫鹃笑道:“你不打趣她,她也不说你,撩开手罢。”湘云跑急,此刻笑满脸通红,躲在桌子对面求饶。
见她这般,黛玉又好气又好笑,分明是个顽童。
“啪!”
……
兴道坊,宁相府。
瑾花院。
品诰命夫人赵氏,看着丫鬟从房间内端出食盒内,菜肴米饭分毫未动,满是担忧叹息声。
宝玉闻言,眼泪都流下来,道:“老爷命从明儿起,就早早起来读书,今科是贾琮,下科要也下场。要是考不中,仔细皮……”
黛玉闻言无语,若真这样,果然是要宝玉命。
她素来以为,读书和作诗词般,都是要看天赋。
贾琮明显就极有天赋,又勤学苦读,所以才能在今科下场。
可宝玉……他天赋应该是吃喝玩乐,当个富贵闲人。
三人正顽闹时,就见宝玉从外面进来。
湘云避之不及,忙转过身去披件外衣。
回头就有些恼火要责怪,却被黛玉拉住,黛玉悄悄使个眼色。
湘云看去,终于发现异样,宝玉竟不似往常那样活泼讨好,居然垂头丧气,魂不守舍。
她试探问道:“宝哥哥,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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