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那词,那人,还有那许多事……
她虽极爱贾琮词,可却发觉,年少并非不识愁滋味啊。
最怕相思,偏又相思……
便可识尽滋味,却只能欲
重回墨竹院后,贾琮却见着意外客人……
“琮兄弟回来?”
书房内,身素雅裙裳薛宝钗坐于客座上用茶,正与小丫头子觅儿说话,见贾琮回来,起身迎道。
旁斟茶倒水觅儿见之,眼睛滴溜溜转转,这话……
贾琮笑着点点头,问道:“宝姐姐怎来?哦……呵呵,是听说香菱娘亲之事吧,怎没去瞧?她们此刻应该在廊下小正房那边。”
又对程日兴、嵇好古二人道:“此为吾家千里驹也。”
程日兴忙笑道:“世兄果然大才,吾与好古兄虽远在江南之地,亦是满耳充闻‘人生若只如初见’。”
贾政闻言惊喜,问道:“江南之地,也听说琮儿《赠杏花娘》?”
嵇好古笑道:“如今十里秦淮上,哪艘画舫不唱清臣词?”
贾琮起身道:“老爷,两位先生,恕贾琮先告退。”
样货色……
甄士隐对其如此厚恩,到头来,贾雨村却任凭甄士隐独女落到这等田地。
贾政就算再迂腐,也不会再信任这等人。
只是……
又该怎办呢?
宝钗闻言面上笑容顿顿,水杏眼中闪过抹复杂。
自数月前其母薛姨妈与她长谈宿,劝她和贾琮保持距离后,宝钗便不得不渐渐疏远墨竹院。
虽然贾琮直闭门读书,但闲暇之余,探春、湘云甚至黛玉等人,也会偶尔去墨竹院顽。
唯独她……再未来过。
可是越是如此,她心里那个影子却愈深刻,挥之不去。
众人闻言怔,嵇好古以为贾琮害羞,呵呵笑道:“世兄,吾等非贪花好色之辈。只是世事如此,想要做事,难免应酬。世兄如此高才,已为名士。而真名士,当自然风流才对。”
程日兴也笑道:“待秋闱之后,世兄应酬怕便要多喽。鹿鸣宴之后,同年好友相互宴请已成习俗。赋诗作词,好不得意。”
贾政直含笑,不过见贾琮始终不语,也以为他难为情,不忍强求,笑道:“琮儿还小,诸公且不必说这些。待秋闱中试之后,再教诲不迟。琮儿先去读书吧……”
贾琮告退。
……
看着贾政愤怒而茫然眼神,贾琮抽抽嘴角,道:“老爷若是放心,此事就交给侄儿去办吧。待秋闱之后,侄儿来解决。”
贾政闻言眼睛亮,道:“哦?琮儿准备如何处置?”
贾琮微笑道:“老爷,这件事贾家不好直接出面。总不好前面才抬举人家,如今再打压废。就算有缘由,可也必会有人说,咱们以朝廷公器为私用,留下后患。至于具体如何操办,侄儿目前只有点模糊想法,待理顺后,再上报老爷罢,不然漏洞百出……”
最重要是,他不会犯下机事不密之罪过。
贾政却笑道:“琮儿如今愈发出息,罢,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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