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苦思无果后,贾琮暗叹声,无视眼前之人,缓缓闭上眼。
不管叶清到底怎样想,她这般做,源头都只因他。
所以,哪怕叶清真忽然心机清零才做下此事,他也不得不领情……
安定心神后,贾琮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愈发不耐烦之人,道:“此事知
更重要是,换做旁个处世未深女孩子或许还有可能,可是以叶清智慧、心性和冷静,就算贾琮再加上做那三首词光环,也不至于让她降低智商如此行事!
好感,叶清兴许会有些,但必不至此。对她和他这样人来说,生活不是琼瑶剧……
昨日受辱,贾琮都能忍下来,因为他不是冲动之人,知道君子报仇不在旦夕道理。
这世上,懂得克制远比爆发冲动更珍贵。
他都能有这个心性,叶清难道没有?
他怒不是眼前之人,而是这件事。
他完全都不知道,事情怎会到这个地步。
叶清竟让人将南安郡王太妃孙子给打废……
她为什?
还能为什……
“还行,还算有胆,本以为,你就是个会写两首酸词,再搔首弄姿废物。”
为首之人年不过二十,相貌不俗,额前有疤痕,浑身煞气,让贾琮坐下驽马都十分不安,想要逃离。
说出话,更是狂放无礼。
贾琮看着此人,沉声道:“不知道你老子是谁,也不知道你祖父是谁,更不关心你是谁。但可以肯定,你定会为你无礼付出代价。”
“哈!”
不会,叶清虽是女儿家,可自幼见识广博,对人性认识以及对世情阅历,比贾琮两世加起来都只会多不会少。
她又怎会想不到这些?
区区个日薄西山南安郡王府,想寻他家麻烦,日后有是机会。
徐徐图之便是!
那她究竟是为什?
贾琮眉头紧皱,纵然她可以找借口说,不愿因她之事牵连到贾琮,可谁又会信?
只是贾琮实在想不明白,叶清到底是为什!
若说叶清只凭那两三次见面,就倾心于他,愿意为他出气受刑,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贾琮从不妄自菲薄,但更不会黄酒迷心,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美男子,人见人爱。
那得多肤浅才能做此念想?
此人闻言声如惊雷般仰头大笑声,然后睥睨看着贾琮,讥讽道:“就和对付尚鸣那个废物样吗?”
“尚鸣是谁?”
贾琮皱眉问道。
此人闻言,却愈发激动,拳头攥紧,逼视贾琮,怒声道:“昨日有人因为她孙子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所以故意跑去作践某人。某人倒是畏惧权势不要脸面,安然承受下来,今日还有脸在外面卖弄风骚,洋洋自得。却有个傻丫头,动用关系将那个癞蛤蟆打成废人。被告进宫里,又人将事情全担下来,结果,被太后行以廷仗。你居然还有脸问尚鸣是谁,来,你再问遍?”
眼见此人就要爆发,贾琮面上也渐渐浮起层激荡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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