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琮话,宝玉愈发笑不停,也觉得茗烟他们疑贾琮实在荒唐。
茗烟和他娘叶妈听着,也糊里糊涂,眼神茫然。
不过叶妈虽只是三等奴才,却也有小人物智慧。
她赔笑道:“不管和三爷相干不相干,只是但凡得罪三爷,都要倒大霉,可见三爷是贵人,有佛祖保佑,实在招惹不得。家这小畜生,猪油蒙心,做出那等下贱没脸事来。今日带他来给三爷磕头,三爷要打只管打,要啐朝脸上啐,只求三爷看在这孤寡老婆子只有这个份上,饶他遭罢……”
说着,落下泪来又磕起头来。
那岂不是自毁城墙?
上回虽然动用锦衣亲军,也是因为涉及洋人御状和皇朝国体,还被摆到明面上,不得不有个过场。
但即使如此,锦衣亲军都乖乖在门口候着,让人往里面通报。
若不是贾家如今地位实在特殊,镇抚司拿人怎还会在门口候着,天子亲军岂不是成笑话?
再者就算没有贾琮后来捣鼓那出,王熙凤也多半只是有惊无险,宫里瞬时开恩罢。
去他家抄家拿人,抓进诏狱里严刑拷打。”
贾琮无语道:“他脑子是不是坏掉,当镇抚司是谁家开?让拿人就拿人,脑袋不比他脑袋还先落地?”
这倒是真话。
若不是上次崇康帝金口玉言,将此案定成御案,镇抚使韩涛纵然再长十个脑袋,也不敢以此案做人情,交好贾琮。
尽管,他没断份冤案,可是涉及开国勋贵脉,绝不是他个四品镇抚使就敢触碰。
茗烟垂头丧气跪在那,跟着磕头。
贾琮皱眉对宝玉道:“赶快把你人劝走,要有这个能为,难道只办李嬷嬷不办他这个滑头?”
其实不是他不想办,只是茗烟虽然顽劣,但并无恶行,他娘虽然也有不少小毛笔,但和李嬷嬷赖嬷嬷那些到底不同。
贾琮也不至于为出口气,就办成冤案,那才是授人以柄。
宝玉听贾琮这般说,忙赔笑道:“好兄弟,看在
这些,都是后来贾琮在宋岩指点下,点点悟透。
在想通这些后,贾琮便将心中生起那点骄矜通通丢飞,再不敢有丝自得。
整件事里,他作为怕是从头到尾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如同儿戏……
他们唯疑惑,也许就是贾琮是如何与那位洋人取上联系。
呵……
为清洗武王留下庞大痕迹,崇康帝耗时十二年,都还未取得决定性成就。
尤其是军中,他不得不借助开国勋贵脉在军中能量,点点磨除武王留下印记。
而在开国勋贵脉中,唯有荣国府出第二位国公,在贞元朝军中势力中,勉强能与武王脉相提并论。
本该重用贾家,只不过贾家这辈实在没人,所以才不得不让贾家至亲王家王子腾,接手贾代化京营节度使职,并大力扶持。
这等时候,宫里拉拢倚重贾家都来不及,又怎会打倒这个开国勋贵中标杆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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