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闻言,大为意动,只是……
他抓抓大脑袋,犯愁道:“你话虽有理,可又该怎和人联系上?这般傻哈哈出现人面前,要是恶她,再将丢进诏狱里,非死不可!就是贾琮那厮,怕也不会理。上回可是将他得罪狠……”
想起在镇抚司诏狱里吃苦头,薛蟠冷不丁打个寒战,后屁股生疼……
而贾琮虽救他,可用屁股想,也能想到不会对他如何。
老苍头笑道:“这又有何难?咱们太太和荣国府里太太是正经血亲姊妹!荣国府爵位虽在大房,可大权却在二房。且听说,若无二房老爷太太,那三爷怕早被大房大老爷和大太太给凌虐而死。欠下这般大人情,姨太太给咱家说句话,必会好使。再说,咱家又不占他们便宜,论为官做宰,行文做诗,他们是贵人。可论经济经营之道,咱们薛家才是老手!大爷您瞧瞧,哪有这样做买卖?东西只卖给达官贵人,王公勋贵。虽说这些人确富贵,可总共也就那些家,今日就是没都来,也来大半,买回,至少能顶二月甚至三四个月,明儿怎办?”
“哎哟!大爷,您这是怎?”
见薛蟠摔下榻,老掌柜忙上前搀扶,却发现薛蟠哆哆嗦嗦,脸惊恐道:“是那个……那个蛇蝎丫头!”
老掌柜是个老苍头,还是薛蟠乳母男人,薛家真正心腹之人,因此知道薛蟠上回得罪到底是何人。
听薛蟠这般说,登时明白过来贾琮身旁那个女扮男装姑娘是哪个。
不过老苍头和薛蟠不同,他是陪着薛蟠父亲起经历过风雨。
薛蟠闻言,铃铛大眼登时瞪圆,乐道:“着啊!那贾小子仗着自己生好,又会做劳什子诗词,身份端极高,都不拿正眼瞧。嘿!瞧他明儿怎办,还清高不清高?等着,现在就回家,让妈去请他!到时候,当着妈和妹妹面去问他明儿该怎着!非让他出回丑不可!”
……
“公子啊,你笑什嘛,家小姐难道说不对?”
沁香苑,二楼临窗包房内,青竹瞪眼嗔视着呵呵直笑贾琮,
他闻言不惊反喜,道:“大爷,都说有福运之人,必能遇难成祥,化险为夷,变大坏事为大好事!大爷前儿遭那样大难都没事,想来如今却是到必有后福之日。”
薛蟠闻言脑门浆糊,道:“你神神叨叨,什意思?”
他自己可知道到底祥不祥,屁股后面如今还火辣辣,尤其是出恭时候,那滋味……
分明是遇难成翔!
老苍头却道:“既然前遭儿事已经过去,过结也就平,那大爷何不试着化敌为友?真要能掺和到贾府三爷和叶家小伙伍中,就算不能在香皂上分杯羹,可只要有这份联系,那咱们薛家日后,岂不就多层保障?大爷,这长安都中乃天子脚下咱们,虽然背靠着贾家和王家,但老奴总觉得,靠山还是越多越好,越强越好,以防备上回事再演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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