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陈西延面现悔恨之色,大叹道:“哎呀,大事不好!今日清臣为等鸣不平,抒尽吾等心中苦闷,却怕会因此恶得意之辈。日后,会凭添许多磨难!哎呀呀!此皆吾等之过也!”
孙敬轩等老者也纷纷后悔惋惜,宋岩、曹永、李儒三人面色微微凝重。
却听贾琮清声道:“陈相、孙相多虑,天子乃上天之子,主掌煌煌大乾亿兆黎民,胸怀可容宇宙乾坤,日月星辰。内阁推行变法,心中只有天下苍生,哪里会容不得小子区区两阙薄词?”
孙敬轩、陈西延闻言,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好!!”
宋华方诵罢,贾琮这边还未搁笔,那边叫好声已然震响。
尤其是孙敬轩、陈西延,喊声最大,直觉这阙词,写尽他们心声!
尤其是下片,而今识尽愁滋味,却只能欲说还休,他们此刻,难道不是欲说还休?
孙胜、李和、陈墨等年轻辈,无不面色骇然。
心中震怒又忐忑,方才贾琮将他们“丑行”写进诗词里还没算账,这要是再将他们祖父也写进去,传播天下,那他们各家还活不活?
可让他们阻拦,却又说不出口。
这时,贾琮已然又动笔。
宋华径自上前做诵读官:
不住心中疑惑,问道:“三叔,如今分明为春,可诸位老大人,缘何言必有秋?是因为雨水太大而生愁吗?”
其他人都不愿理会这等稚子之言,贾琮却认真思考起来。
见他这般模样,有人莫名其妙,以为故弄玄虚,宋岩却有些重视起来。
他知道贾琮如此,行必有因。
果然,过半盏茶功夫,贾琮忽地笑道:“环哥儿,再研墨。兰儿,展纸。”
酒后发愤,也只能在此春时,道声“天凉好个秋”啊!
“叔平啊!叔平啊!你有此弟子,平生无憾矣!”
孙敬轩看着宋岩,悲怆中又有说不出艳羡,苍凉道。
陈西延也收敛之前失态,打量罢贾琮,对宋岩道:“千百年后,吾等风流不再,功过随风轻去,叔平却因此弟子名留青史,吾深羡之。今日二首,再加上那阙《赠杏花娘》,有此三阙佳词,天下士林,便有此子席之位。”
宋岩淡淡笑道:“孙相、陈相,清臣年纪尚小,赞誉过多,并非好事。”
“《丑奴儿·书芙蓉园曲江亭》”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咦?”
众人纷纷目光亮,也有人瞥眼面色羞红小儿贾兰。
唯独贾环哼声,眼睛觑视贾兰,有些吃味……
“嗯?”
宋岩闻言眸眼睁,其他人注意力也都齐齐吸引过来。
不得不说,赋诗作词,绝对是个天赋活儿,和相貌样,不是靠努力就能改变……
毫无疑问,在众人心里,贾琮就是天赋绝佳诗词奇才,可比古人。
见他又要动笔,莫说宋岩等人,连正在悲戚孙敬轩、陈西延等老人,都分散注意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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