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带着原罪金银,贾琮不会要,贾珍可没这个忌讳。
而贾珍将他喊来商议此事,不管用意如何,都是要贾琮帮他分担因果。
这种事,贾琮若是端着身份,以为可以参与,任说句话,都会落入套中。
他又怎会为之?
因而道:“珍大哥说笑,小弟今年不过十二岁,又能有几分见识,敢胡乱说话?西府事就做粗糙,老太太、太太现在还在生恼。之前珍大哥也在,已经同老太太、老爷说,只是帮衬着管点
再者,赖家可真真是只肥羊。
原著里,赖家造园子,也只比大观园小半罢。
要知道,大观园是荣国府倾全家之财而建。
赖家个奴才家,就能建二分之,家底可想而知。
荣府这些奴才,家俬皆被贾琮“败家”送给镇抚司。
贾珍喜道:“这才对嘛!”
说罢,群人再往里进。
贾琮道:“珍大哥,之前看见在东陇马棚处关着,莫非就是赖升家?”
贾珍呵呵笑道:“正是这家,多亏二弟妹和三弟啊,若不然,为兄至此还被蒙在鼓里。府上出这样*人,就是夜里睡觉都睡不着。今日请三弟来,除为三弟贺喜外,还有事,便是商议番,赖升家该如何处置……”
贾琮闻言,没有直接答话。
“哎呀,三弟啊,可等你多时!”
宁府仪门前,贾珍满面含笑迎道。
身旁十数奴仆皆面赔笑脸,形容恭敬。
贾琮见之忙道:“珍大哥,你这可折煞小弟。哪有大兄迎幼弟道理?”
贾珍见贾琮不见丝毫倨傲轻狂,哈哈笑道:“吾弟非常人也,为兄迎迎又有何妨?走走走!上回就说过,三弟得世位,这个做兄长,要摆酒宴庆贺。之前几天都闹哄哄三弟与都不得空,今日正是个好时机。你嫂子已经在里面准备着,快走快走!酒菜凉就不香甜……”
来收买人心,借力而行。
二来,也可彻底洗白荣府。
可宁国府这边,显然没这个打算。
养那多年肥羊,正好下刀开宰,还能美食顿。
要知道,赖家可不知在挖贾家墙角,更打着贾家名头,在外面很是巧取豪夺不少财富。
贾珍借这个机会,将赖升家除去,也是意料之中事。
赖升是贾母陪房儿子,身后站着那大个后台,他在宁国府里地位怕就有些超然。
纵然贾珍,用起来都未必痛快如意。
之前碍于贾母颜面,贾珍自然不敢随意处置。
可今天恼到这个地步,他岂有不动手道理?
说罢,拉着贾琮手就要往里去。
贾琮不着痕迹挣出,拱手谢礼道:“琮多谢珍大哥和大嫂厚待。”
“诶……”
贾珍作不悦状,道:“自家兄弟,这般外道反而生分去!琮兄弟虽素来知礼,但进自家门儿再这般,为兄可要恼!”
贾琮闻言,犹豫下,便洒然笑道:“如此,还望珍大哥不要怪小弟轻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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