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闻言呵呵笑,这种事在豪门中简直不要太多,天家也没缺少过。
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为何被废,不就是私通母妃?
戴权道:“贾琮不为贾家所喜,连奶嬷嬷都虐待他,见他喜欢写字,就将他书本笔墨都烧,连那古本也并烧去。”
“混账!!”
崇康帝闻言大怒,道:“竟有这等不知尊卑贱婢!”
戴权道:“不止如此,那奴婢还将贾琮打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是贾赦过大寿,贾琮独自在假山后缝被打烂衣裳时才被发现,那老妇就被打发到庄子上种田去。”
崇康帝闻言气笑道:“这等刁奴,竟就这般放过?难怪贾家如今出这样事,简直荒唐!”
…”
崇康帝想想,恍然道:“哦,原来是那位。呵,听说当年其母不堪,竟与病体中贾代善对骂,方气先荣国早早病逝……贾家能容得她们母子?”
戴权摇头道:“贾琮生母当年就死,她死后,贾琮才被抱回贾家,听说也是先荣国公遗命,说是贾家血脉,不可长于贱妇之手。不过贾琮被抱回后,直不为贾家所喜,尤其是荣国太夫人,极其厌恶。二年前,贾琮处境愈发恶劣,被圈禁在间耳房里,短衣短食。直到太上皇传旨为第代荣国公过百年冥寿时,贾琮出奇入衍圣公眼。再之后,他条件才慢慢好许多。不过,这还不是奇事,更奇还在后面……”
崇康帝笑骂道:“你这老货,有话快说,朕还要批奏折,哪有功夫听你卖关子。”
戴权忙赔笑道:“奴婢不敢,陛下,您忘,近来您最喜欢那种字体?”
“谁说不是呢!”
戴权继续道:“许是磨砺多吃苦也吃多,这位贾琮十分爱学,拜得大司空为师,被举荐入国子监,国子监内教谕们就没有不爱他,两年如日,读起书来常常不分昼夜。若不是贾赦被气病危,他不得不回府侍疾,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呢。”
崇康帝闻言,扬扬眉,道:“这个贾琮,心里无恨?还愿侍疾?”
戴权笑道:“要不连老奴都愿为他说些好话,当日贾琏事发,贾赦几乎气死,贾赦妻刑氏也被他在震怒之下刺伤,贾府乱成团,若不是贾琮刚好从国子监回来,赶紧派人寻郎中来急救,贾赦夫妇怕已经死。那荣国府可就出大乱子!事后,贾琮也是晨昏定省,心服侍,真真是个好孩子。”
崇康帝闻言,沉默稍许,道:“那贾琏当真混账!”
崇康帝莫名其妙道:“你是说清臣体?”
戴权掩口笑道:“那贾琮,便是表字清臣。”
崇康帝闻言皱起眉头道:“胡说八道,这种字体,岂能是稚童所创?难道他是妖孽不成?”
戴权忙道:“陛下英明,果然慧眼如神!这字体自不会是贾琮所创,当时大司空询问时,他也说是临摹古本才习得这等字体。只是古本上并无标注姓名,所以不知何人所书。”
崇康帝来兴致,道:“那古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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