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似有些讥讽呵呵笑,道:“要说路子,也不是没有,公子只要去叶家求求那位,让她去宫里撒个娇,凭多大麻烦,也就解决。这件事本来也说不上多大,主要看天意……只是据所知,叶家那位人情,可不好欠啊。开国公府和宣国公府两位世子爷,每次若非万不得已,宁肯回家挨上几十军棍,都不敢随便欠那位人情。哈哈哈!”
贾琮苦笑声,道:“这也知道,清公子人情,是不好欠啊……”
韩涛语重心长道:“所以说嘛,公子何必非要掺和这桩事里?再者,公子虽与叶家那位交好,可人情到底有限,用次少次,这珍贵人情,随意消耗,往后可要悔之不及也!本官也是见公子人才难得,想要交好番,才多此言。还望公子三思……”
贾琮闻言,果真犹豫起来。
这时,靠在贾琮肩头王熙凤终于“清醒”过来,惊恐万分看着贾琮,颤声哀求道:“琮哥儿,救救……”
罢,就给你个体面,你们下去继续行刑,莫要冲撞贵人。”
说罢,挥手,众番子将女犯带下去。
贾琮开门见山道:“韩大人,不知宫里到底什意思?听闻龙颜震怒,可是真要治罪?”
韩涛瞥眼晕在贾琮肩头王熙凤,嘴角浮现抹玩味笑意,正色道:“事涉国朝体面,总要给个说法。若非如此,本官也不敢惊动贵府。”
贾琮道:“那玻璃屏风已经交出来,先前银子也都带来,还要什说法呢?韩大人,有事可以保证,这件事二嫂绝不是亲自为之,她个内宅妇人,连面都未见过那洋人,都是下面人妄自为之!而后,才献宝于二嫂面前。”
贾琮叹息声,想想,咬牙道:“罢,人情虽贵,却贵不过亲情,二嫂你先别怕,在这儿
贾琮说罢,就觉肩头之人微微动动。
韩涛则呵呵笑,满是不信道:“清臣公子,您与叶家那位是好友,所以凡事都坦诚相告。可你也不能轻贱于本官,说这些话糊弄人吧?这番话传到宫里,圣人会信吗?那番邦之人告御状告进宫里,圣人龙颜震怒,若就这样不疼不痒打发,陛下怕要问罪于下官。”
贾琮思量番,问道:“那依大人之意,此事该如何处置?”
韩涛顿顿,道:“清臣公子,说起来本官也有些不解,就本官所知,公子在贾家过可并不算得意。听说,屡屡被人欺辱打压,尤其就是你这位二嫂。如今你又何苦来掺和这塘浑水?陛下都动怒,要拿人问罪,你这时不落井下石都算是仁善,还想救她,实在是……公子莫嫌本官说难听,豪门无亲情,公子这样做,却是妇人之仁。”
感觉到身边陡然紧绷起来身体掩饰不住颤栗,贾琮呵呵笑,道:“大人说笑,无论如何,她都是亲嫂子,至亲之人。虽有小节,但总归还是家人。不管她,哪个去管?所以还请大人指点,此事到底该如何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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