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无情无义之辈,难道杏花娘姐姐还要可怜他?”
其她人早就看
可既然命运如此,她又能奈何?
但她依旧不自,bao自弃,辛辛苦苦攒下金银,心只想寻个可靠良人相伴。
纵然不能,也可为自己赎身。
却不料,所托非人。
那曹子昂自身清贫,又懒于谋深,便花言巧语哄得杏花娘姐姐将金银悉数赠与。
芙蓉公子亦是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文如其人,字见根性。想来你也是今日第次见杏花娘?”
贾琮点点头,道:“确如此。”
芙蓉公子闻言,瞥眼面色已经木然宁羽瑶,心中叹,目光终于落在忐忑不安杏花娘身上,道:“杏花娘,你之前究竟与贾小郎君所言何事,让其做此阙词?你可知,自此之后,纵然曹子昂身中状元,大乾官场,也再无他容身之处。十年寒窗,悉数毁于今朝。”
杏花娘闻言面色变,眼中竟再度流露出不忍之色。
见此,贾琮代答道:“也不尽然。只要曹子昂能够及时回头,迎娶杏花娘姐姐,善待其亲生骨肉,想来总有他翻身之日。《左传》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道:“你和曹子昂有仇?”
双修长眼眸,细细盯着贾琮看。
贾琮摇头道:“今日之前,从未蒙面。”
芙蓉公子闻言,顿顿,道:“你不过十二岁,怎写出这样词来?”
贾琮呵呵笑,与芙蓉公子四目相对,道:“有感杏花娘之遭遇。”
还不遗余力为其扬名。
原是海誓山盟,约定待其高中后就归来迎娶。
却不想,曹子昂高中状元后立刻翻脸不认人,以为杏花娘姐姐出身下贱,配不上他。
又去攀附宰相门第,想做宰相家娇客。
为不连累他美梦,他竟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认,还污蔑杏花娘姐姐。
“若是曹子昂不肯改,不愿娶青楼女子为妻呢?”
芙蓉公子似笑非笑看着贾琮道,眼神大有深意,好似看穿贾琮把戏般。
贾琮却不吃这套,他知道,这只是种心理战术,又或是叫上位者心术罢。
因而昂然道:“若是如此,他便罪有应得!有何值得怜悯之处?在看来,杏花娘姐姐比他可怜万倍!
如果杏花娘姐姐能自己选择,她必然也愿生在诗礼簪缨之族,而不是在火坑里。
芙蓉公子修眉挑,道:“若再请你做词……”
贾琮摇头道:“诗以言志,词以抒情。此情可为自己之情,亦可为她人之情,但终究还是要打动己心。若强行而为,只能失于造作。”
芙蓉公子闻言,微微颔首,又抬手看看手中纸笺,眸光流转间,渐渐明亮,她道:“吾尝闻,都中近二年来出种新字体,被人称为清臣体。此等书法,备受衍圣公牖民先生和大司空松禅公青睐。莫非,就是这种字体?”
贾琮不卑不亢道:“在下表字清臣。”
众人听闻至此,个个目光愈发炙烈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