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般说,林诚哭愈发伤心,屈辱加银子更使他心碎……
贾琮却依旧不怎动声色,见惯生死,这点事又算得什?
他心思转,再问道:“要是这个仇暂时不能报,你们准备怎办?”
林诚哭丧道:“还能怎办?只能等公子你熬出头,再给咱报仇吧!”
倪二也这般心思,咬牙道:“不都说十年报仇君子不晚吗?咱们也报十年!就不信,再过十年,公子这般人物还弄不过他们!”
听林诚说罢赵良义那番卑鄙无耻下贱话,他恨不能立刻去将那畜生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林诚更是泪流不断,视今天为奇耻大辱,心碎地……
不止他们,连倪大娘都在林家安慰林诚母亲,丢祖业,难见先人……
见倪二几番欲言又止,贾琮淡淡笑,问道:“倪二哥,之前让你办那些事,都办妥吗?”
倪二毛茸茸大手抓抓乱糟糟脑袋,铜铃样大眼睛看着贾琮,道:“公子吩咐,自然办妥。可是……又有什用?”
口,骂道:“下贱走狗!”
……
“星严做对。”
南集市胡同,倪家。
贾琮坐在炕上,听完事情经过后,就着炕桌啜饮口茶水,轻声道。
林诚生生气笑,笑中带泪道:“二哥,你就别瞎球胡咧咧行不行?那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倪二恼道:“还不是个意思?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理会这些?夯货!”
林诚还嘴道:“你才是夯货!”
贾琮随手从炕桌上捡起颗落花生,轻轻剥开后,却并未吃,只在手中把玩,心中却已经大致盘算好此时出手得失,以及是否会过早,bao露问题
“怎没用?”
贾琮看他眼,问道。
倪二拍大腿,“啪”声巨响,他顾不得疼,气恼道:“富发赌坊设局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哪家没去衙门告过?可富发赌坊后面站着颁政坊礼部侍郎府,那是顶天大人物。长安府太爷都是那侍郎老爷门生,见面都得磕头,有罪状又有什用?就是将把那些证人都找齐全,签字画押,可咱们连衙门口都进不去,进去说不定还要挨顿好打,坏性命!这世道,这世道……真他娘黑啊!”
贾琮奇道:“你个放印子钱,居然还怪这世道暗无天日?”
倪二面色滞,哭笑不得道:“小祖宗诶,这都什时候,您老人家还有心思说这些……世翰堂虽然不大,可这才十来天,就生出三千两银子利来!三千两银子啊!!”
他是被倪大娘请过来,只听倪大娘说家里两人快要疯,担心他们做出傻事……
贾琮却并没有太担心,对他现在手上握着牌面来说,倪二他们身上麻烦,即使顶天,其实都不算什大事。
哪怕是出现礼部侍郎府这样巨擘。
所以,他面色始终淡然,心中盘算着此时出手利弊……
可旁倪二张脸却满是怒容,眼神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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