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个好名头,不怕他们不掏银子!
公子主意真真是绝,虽打着
倪二哼声,道:“不敢就好,你可别忘,当初富发赌坊为何放你马。你若是忘,嘿!”
听这威胁之言,林诚气急眉赤眼道:“二哥这话是怎说?若连这都忘,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富发赌坊见公子救二哥,以为二哥你和国公府有关络,这才忌讳收手。这命就是公子救下,世翰堂也是!哪里还用二哥你提点?”
见倪二还想说什,贾琮拦道:“倪二哥不需多言,若非相信星严乃义人,也不会给他出主意。”
林诚闻言,这才松白胖脸面,对倪二埋怨道:“二哥莫要小瞧人,林家也是义诚之家。若是个*诈,难道还会死守着世翰堂规矩,放着到手银钱不赚?世翰堂门楼在鼓楼西通义坊,顶繁华地。哪怕改行做酒楼,也比卖书强多。可见林星严不是鄙薄之辈,你可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咯!”
倪二抓抓脑袋,又拍拍林诚脑袋,嫌弃道:“就你小子话多。”
南集市胡同,倪家。
又经过十日修养,倪二已经能下炕。
而贾琮面色,也远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倪大娘看到贾琮到来,真真喜之不尽。
好番久别重逢热闹后,正值午时,倪大娘便出门去买些好肉好菜,准备午饭,又顺道去林家知语林诚。
不给林诚再说话机会,倪二看向贾琮道:“公子,想这些天还想不明白,林家世翰堂书已经够贵,比旁人家贵三成,你怎地还让他涨钱?这样都没人买,涨钱后难道还有人买?再者,你说往后世翰堂书只卖给着儒衫戴青衿,可那些穷酸兜里才有几个银钱?他们又要吃又要喝,还要去窑子里会相好,个个穷叮当响……”
贾琮没说话,旁林诚就笑道:“二哥不懂,这才是公子高明处!世翰堂也不是不给秀才之外人卖出,譬如二哥你要是去买书,就不止是涨钱后价格,还要再翻三倍!”
倪二怪叫道:“疯,去买你那劳什子书!”
林诚哈哈笑道:“你不买,大有人去买!大乾重商,有钱人多是。
他们惯会附庸风雅,也舍得花钱。
没过多久,林诚就急匆匆而来。
几厢见礼后,就巴巴看着贾琮,嘴不停念道:“公子,上回您给说那套法子,回去后与家里掌柜说,老掌柜直骂昏头。非要这般干,老掌柜竟气病倒。倒是他儿子听说后,第二天便来寻,直夸这是绝好计策,必定能挽救世翰堂。他还想见见想出这等奇策高人……”
贾琮摇摇头,肃声道:“此事除倪二哥与你三人外,不可再让他人知道身份。”
倪二在旁道:“没错,高门大家里规矩多,更何况还是国公府?诚小子,你仔细别泄露公子底。不然拳头可不饶你!”
林诚忙道:“这等事怎敢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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