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里时候梁译秋便有些反应,脸上泛着不自然红晕,握住岑非手越来越紧,他把头靠在岑非身上,“宝宝,好像被下药。”
岑非摸摸他头,安慰他说:“坚持下,马上就到家。”
到家后,岑非把梁译秋扶到楼上卧室里。
梁译秋坐在床上,通红着脸直接把裤子脱下来,岑非连忙转过头要出去,却不想被身后梁译秋叫住:“你不许走!”
他这话本来应该是很有气势,可惜现在声音软软,没有点气势,听起来还有些像是在撒娇。
后,梁译秋整天赖在岑非家里,高考成绩出来后,岑非成绩毫无意外地依旧是学校里第,六科加在起总共七百二十多分。
而梁译秋就差点,总分六百八十七,这个分数如果要报考q大话有点悬,但q大考不上,b市还有好几所其他学校,他根据其他几所大学与q大远近填剩下几个志愿,至于其他城市大学,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在没有遇到岑非之前,他以为自己将来会上个三流大学,庸庸无碌地过完自己生,但现在切都不样,他为个人精心地雕琢自己,使自己可以与他相配。
高中分别永远不是在高考日子,而是在成绩出来后那场聚会上。
也不知道三班和六班班长是怎安排,两个班级聚会不仅赶在同天,订得房间都是连在起,但这也挺好,更方便岑非行动。
而梁译秋接着指控岑非道:“刚才那杯酒是你给,你得负责到底!”
岑非回过头看着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梁译秋,觉得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又把头转回去,手已经碰上门把手,“去给你倒被冰水过来。”
“不要,你得在这儿陪着。”梁译秋现在像个任性孩子。
岑非能怎办,这件事确实因他而起,凭良心来说,他现在应该对梁译秋包容些。
梁译秋眼睛直直地望着不远处岑非背影,十指姑娘努力地开始工作,可是过好长段时间,姑娘们想要乳白液体仍是没有出现,他绝望地看向岑非,噘着嘴,“宝宝,帮下嘛,都要撸出血……”
他第二项任务就是在聚会上给梁译秋下药,原本剧情是林蒙看出梁译秋异样,带着他去酒店开房,两人经过场深入交流加深感情。
而现在,估计等会让只能辛苦梁译秋自己家十指姑娘多做会儿运动。
但岑非到底还是比较心疼自己男朋友,只在酒杯里放点药,正好梁译秋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他便把手里酒送到他眼前。
见梁译秋把杯中酒全部饮下后,岑非怕他等会儿会不舒服,便带着梁译秋先回家里。
包间里剩下学生和老师又起打车去ktv,包个房间起唱着《北京东路日子》,唱着《那些年》,唱得泪眼婆娑,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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