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木石间红色绸布已经在在日晒雨淋下褪去原本鲜艳颜色,破旧灯笼东倒西歪地倒在路两旁,他心中隐隐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要面对景象,于是加快步伐,终于走到那间屋子里。
屋里很多摆件都已经不见踪影,桌子上落层厚厚灰尘,银色酒壶壶嘴处多些许锈迹,桌边凳子也不
老樵夫看着卫方承这个样子有些奇怪,又想到可能是他有什亲人在玄明教中,随即又安慰他道:“小伙子别担心,玄明教有不少弟子后来都从山上逃下来去其他地方,还有你这年纪轻轻头发可白有点厉害啊。”
卫方承勉强着对那老人家笑下,转身便向珞珈山山顶跑去。
老樵夫看着卫方承背影感叹着还是他们年轻人有力气,然后将身后背篓重新背好,向着西边小路走去。
远方隐约传来几声狗叫,袅袅炊烟直直地冲向云霄。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十四年时光匆匆过去,江湖中风流人物已经换过好几波,曾经武林第美人白弱水不知怎回事在捣灭玄明教两年后落发出家出清明庵,张奉言到最后也没能娶到她。
而说书人那些缠绵悱恻故事里主人公也早就变换姓名,再也没人会说起那十四年前桩往事,有灰衣少侠三年持柄长剑,孤身闯入魔教总坛,将那人人得而诛之魔头诛杀在魔教总坛。
虽然那故事不是真,但却是那些刚出师门历练少侠们最喜欢听。
如今,已是十四年过去,当洛方承从山中家里走出来时候,才知这江湖已经又变番模样。
当他知道现在已经过去十四年时候,他刻也不敢停歇地奔赴玄明教。
何人是归人。
……
卫方承来到珞珈山顶,那些精美建筑早已被毁大半,钱先生药庐被掩在厚厚白雪下,找不到他曾经存在过半点踪迹。
岑非那时中毒,他没能给他带回祭神散,他会怎样呢?他会不会以为……是自己不要他呢?
卫方承心如刀割,这时他还并不知道,真相比他所有能够想象到都要残忍。
他什也不敢想,只能拼命地将脑袋放空,用尽全身力气赶往珞珈山。
傍晚时,他站在珞珈山山脚下,脸上茫然片,眼前珞珈山再不复当年模样,这里只剩下片荒芜景象,残雪将山体覆盖,那些参天树木不知在什时候全部都被砍去,守在路旁玄明教弟子们也都不见踪影。
卫方承站在原地,愣好会儿,后来有个老樵夫从他身边经过,卫方承叫住他,向他打听玄明教事。
“玄明教啊……”老樵夫摇头叹气,对卫方承说:“早没,这都过去十多年,玄明教早就没有。”
卫方承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煞白,凛冽寒风扑在他身上,他身上穿得单薄,灰色袍子下只有件单衣,可是他感觉不到冷,他已经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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