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穿着方承衣服,有着和方承样好看眼睛,只可惜这双眼睛里,再也不见半点往日里温柔。
岑非迷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方承到底怎样?
“岑教主这副表情可真叫宫某伤心啊。”宫千璧皱着眉头,学着白弱水做出副泫然若泣模样,对岑非说:“得惩罚你。”
他取下腰间那柄岑非在他生辰时送给匕首,将匕首从鞘中抽出,又在地上磨两下,又听到岑非问自己:“方承呢?”
宫千璧笑声,把匕首翻个面又磨两下,对他说:“就是。”
再醒来时,这具身体便已经归宫千璧所有。
他看着眼前狼藉笑笑,现在发生切都是按着他计划进行着,他很满意,从此卫方承那个傻子就不必再出现。
他嫌弃地看眼自己身上喜服,倒是没有把他脱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个青花小瓷瓶,将瓶中药粉全部倒入口中,接着他又去钱先生药庐,钱先生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又或者是已经死去,宫千璧拿着蜡烛,将药庐把火烧个干净。
他不信,这回岑非还能活过来。
不多时,密室门又被打开,岑非抱着被子躺在地上,他望着暗门处那束烛光,还有那个背着光身影,轻轻地唤声,“方承?”
,这可爱……
和自己是不样。
卫方承蹲下身,又抱抱岑非,对他说:“你在这里等,马上就回来。”
“你要小心啊。”岑非笑得眼睛里都渗出泪来,他张张唇,无声地说三个字,“等你。”
卫方承从密室出来后就捂着嘴,没等他走到门口黑色血便从他指缝间留出来,他其实和岑非样中毒,只不过刚才直在岑非面前用内力压着才没让自己把血吐出来。
“你不是。”岑非马上反驳道,他声音低低,语气却十分坚决。
“岑教主好久不见啊。”宫千璧声音中带着三分笑意。
“方……承?”岑非尾音轻许多,他不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宫千璧在岑非面前蹲下身,摇着头,做出副失望表情来,啧两声,“可不是卫方承那个傻子,是宫千璧,岑教主不记得吗?”
岑非哇声又吐出大口泛黑鲜血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他方承……怎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呢?
眼前这个人定是假扮,他不是自己方承!
他不知道自己中什毒,只知道它毒性实在太霸道,如果找不到解药话,自己怕是活不过两个时辰,而在这两个时辰内,他定要找到祭神散,他要让岑非活下去。
那些个正道人士此时不知道去什地方,卫方承提起内力,脏腑仿佛是被炭火灼伤,他强忍着疼用上轻功往药庐跑去,却不想昏死在半路。
卫方承不会知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见到他岑非。
岑非……再也等不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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