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承那里明明已经高烧呕吐浑身肿胀,偏偏这个小古董坚持要晚上喝合卺酒才肯就医,岑非也不逼他,就让他这忍着,偶尔还要跟他讨论下晚上两人该用什姿势。
暮色四合,夜晚悄悄来临,在玄明教可没有人敢闹岑非洞房,再加上玄明教弟子们下午喝不少,现在个个睡得跟死猪似。
星星们在天幕上破开个个小洞,从里面钻出来,墙角草丛里虫子叫个不停,岑非弯着腰将房间里灯都点亮。
桌上放着合卺酒,红色龙凤蜡烛和精致酒壶起摆在桌子中央,暖黄色烛火来回摇曳着,卫方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长长睫毛投下片阴影,他十根手指绞在起。
当把房间里灯全部点亮后,岑非在卫方承身边坐下来,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酒壶,将自己与卫方承眼前杯子斟满,然后把酒壶放下,举起杯子,对着卫方承扬起嘴角。
想过自己会跟另外个人度过剩下半生,而遇见岑非以后,他是不敢想。
他不敢想那个人会是岑非,更不敢去想那个人不是他。
上天垂怜,最后岑非还是选择自己。
“送入洞房——”
两人被送到岑非院子里,现在还是大中午,两人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圆房。
他眉眼弯弯,眼睛中带着绵绵情意,卫方承看得有些愣神,又听见岑非对自己说:“现在天已经黑,喝这杯酒,咱们就试试那画册上动作。”
卫方承从头到脚红得跟只煮熟大虾似,他端起桌子上酒杯,与岑非胳膊交缠在起。他们彼此对视眼,气息融在起,然后仰头将杯中酒水饮而尽。
远处突然想起杀伐声,还没等岑非就口中酒水全部咽下去,右护法便闯进来,他跪在门口,捂着左臂上伤口对岑非说:“教主,张奉言带领八大门派攻打玄明教,现在已经攻上来……”
“什!”岑非腾地下站起身,手中酒杯滑落到地上,留下声脆响,他盯着跪在门外右护法,问他:“玄明教弟子们呢?”
右护法答道:“有人在今天喜
正常情况下,送入洞房后新郎官是需要出来陪亲戚好友喝上下午,但鉴于玄明教中没人敢让岑非出来陪酒,而且岑非也舍不得让自己新婚“小娘子”独守空房,于是这两个人便在新房里研究下午“龙阳三十六式”。
看这种东西有点反应也是正常,岑非看着卫方承那鼓鼓囊囊团还故意那手指点下,结果卫方承被他这碰像是只被踩尾巴猫立马跳到门口。
岑非嘴角噙着笑看着眼前这幕,摇摇头,叫卫方承声,然而卫方承抓着门框,就是不过来。
于是岑非拉下来脸,又叫他声,这回卫方承磨磨蹭蹭地像个小媳妇样扭扭捏捏地又坐回来。
岑非心里憋着笑,顺便还对着卫方承撸发,卫方承红着脸不敢看他,于是岑非笑得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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