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牢门两旁左右护法同样是不懂他们教主心思,辛辛苦苦抢来美人现在就这拱手让人?这是在不符合他们玄明教风格啊。
正当宫千璧打开牢门要去,忽然感觉到身后有股
他想没错,当天走到楼梯尽头时,就看见玄明教那位教主悠哉地坐在把太师椅上,似乎正在等着自己到来,他眯着眼睛,问自己:“宫千璧?”
“教主好眼力,这样也能认出宫某来。”宫千璧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着岑非。
宫千璧脸上裹着曾黑布,仅仅露出两只眼睛上还蒙着层黑纱,他缓缓拔出手中长剑,同岑非说道:“不过宫某觉得很奇怪,宫某完全不记得之前有见过教主,教主又是怎认出宫某呢?”
岑非笑笑,他能告诉宫千璧今天晚上他把每个来救白弱水人都叫宫千璧吗?之前那些人听到他叫出这个名字连停都没有停下,拔起剑上来就是干。
“你是来救白弱水?”岑非又问道。
说话都憋死在肚子里。
“嗯,那周长老你去找掌门吧,先回去。”
不过在傍晚弟子过来告诉他师叔祖又不见时候,周长老便知道上午时候卫方承为什会答应那爽快。
卫方承没有告诉任何人,个人用轻功跑两天夜终于又回到珞珈山脚,而就在他要上山去找岑非时候,这具身体忽然换主人。
宫千璧活动活动四肢,仰着头看眼眼前珞珈山,不太高兴地撇撇嘴,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试探下岑非武功到底如何,他在山脚找间客栈住进去,等待着夜晚来临。
“白弱水?”宫千璧脑袋歪歪,回想起天前周长老对卫方承说过话,点点头,“是啊。”
岑非冷哼声,这对狗男女果然趁他不注意时候勾搭上。
“她就在那儿,你带她走吧。”岑非说。
宫千璧对岑非套路不甚解,甚至可以说他完全不知道岑非现在到底是什意思,但他刚才既是说此次前来是为救白弱水,现在什都不做话未免显得虚伪。
“多谢教主。”宫千璧拱手,转身挥剑下子就将牢门上锁头劈成两半。
岑非带着面具,搬把太师椅安安稳稳地坐在地牢里,现在天气已经入秋,地牢里阴冷又潮湿,左右护法也不明白他们教主为什要给自己找罪受。
虽然说这几日地牢确实不太太平,但也还不至于需要他们教主出来震场地步。
左右护法分别站在牢门两侧,低着头不敢说话,牢里面白弱水副生无可恋表情,这几天断断续续地已经来好几位侠士要救她出去,但都被这位玄明教教主轻轻松松就给解决。
白弱水觉得搞不好自己这辈子都得在这地牢里度过。
当宫千璧踏进这座地牢时候,便觉得这里氛围不太对劲,周围灯光昏暗,濒死草虫不断地鸣叫,宫千璧有种自己已经被发现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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