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他,宫千璧心中思索番,竟是大步向着岑非屋子走去,他立在岑非屋外,隐约听见屋子里极为压抑闷哼声,还有若有若无呻|吟声。
宫千璧在原地站很久,直到听到屋里人叫声,“方承?”
宫千璧怔下,随后便推开门走进屋子里,屋子里灯如豆,岑非个人缩在床角处,副十分痛苦模样。
他额前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双眼紧闭,四肢抱成团,与白日里见着玄明教教主相差实在太大。
宫千璧没有上前,而是停在原地观察目前形势。
时候便看见岑非已经醒过来,岑非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盖灰色袍子,忽然向卫方承开口问道:“喜欢这里吗?”
“还可以吧。”卫方承违着心回答道。
“倒是不怎喜欢这里。”岑非将身上衣服还给卫方承,轻轻叹口气,说道:“只是从小便在这里长大,吃很多很多苦就是为得到这里,如果坐不到最高位置就随时可能命丧在这里某棵树下,好在最后胜利人是,活下来。”
卫方承不知道该说什话来安慰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是与他毫无相干事,他竟然会遗憾自己没能再早生个十年,早点遇见岑非,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他话,他定会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轿子停下来,卫方承跟着岑非从轿子里下来时候便看到自己眼前跪呜泱泱大片,他们对着岑非齐声喊道:“恭迎教主。”
岑非刚才那声“方承”似乎是他在无意间叫出来,在接下来段时间里,宫千璧看着岑非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整个身体不停地哆嗦着,他甚至听到他上下牙齿碰撞声音。
“方承……”岑非又唤他声。
宫千璧不确定岑非
岑非早见惯这等事,说句“都回去吧”,便拉着卫方承去自己院子里,与他聊会儿,又在自己院子里安排件房间给他。
卫方承也在玄明教待半个多月,这半个月来他过得还不错,除晚上时候这里气氛多少有些诡异,其他时候他适应得都挺容易,而玄明教中弟子也没有江湖中传那可怕,他们偶尔也会聚在起喝酒打牌,开些无伤大雅玩笑。
八月初八这天岑非不知怎忽然把他赶出他院子,在外面给他另外安排间房间,卫方承心中奇怪,但也按照岑非说做,甚至没有问句为什。
夜半三更,宫千璧倏地下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他推开门,点也没有掩饰地向着岑非院子走去,说来奇怪,这路上看到玄明教弟子都是步履匆匆,面露急色,他们看到自己也不加阻拦,任由自己进岑非院子里。
整个院子中不见半个人,静悄悄,宫千璧站在门口观察好会儿也不见其他异常,但这已经是最大异常,他张嘴小声地学着卫方承平日里声调,叫声:“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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