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话去床上睡,这睡醒要不舒服。”
岑非仍是趴在那里,头发丝都没有动下,卫方承轻轻地叹口气,如果是其他人这趴在桌子上睡着话,他肯定会立马退出房门,回到自己房间里。
但岑非总归是与其他人不样,卫方承站在岑非身边许久,眼中带着几分纠结神色,最后还是弯下腰,手托住岑非后背,手穿过他腿弯,将他打横抱起。
岑非轻轻哼声,只胳膊抬起来直接搭在卫方承脖子上,卫方承僵下,见岑非没有醒来,这才松口气将他送回床上。
他将床帘放下,又将房间窗户关好,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岑非房间,而他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岑非在这期间根本就没有睡着。
是也不是出自真心,只是跟自己客气句,或者是来试探自己。
想到这里,岑非心又沉下去,他直到现在也没有看透眼前这个人深浅,没看透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卫方承其实是心里另番打算,只是这番打算不能跟他岑兄说罢。
按理说卫方承现在该问也都问完,该回自己房间去,但他就是赖在岑非房间里不离开。
岑非自然也不会出声赶他离开,两个人待在房间里谁也不说话,卫方承直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茶杯上花纹。
第二天大早,客栈里大部分人还都在熟睡中,卫方承风风火火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岑非房门前,边敲着门,边不停地唤着,“岑兄岑兄?”
玄明教人都知道他们教主有十分严重起床气,所以近十年来岑非被人吵醒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现在他硬生生地被卫方承给吵起来,这世上除这个卫方承,大概还没人把他这个玄明教教主吵醒以后还能留着全尸。
岑非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几乎要化为实质黑气,他打个哈
岑非坐在卫方承对面直看着他,就想知道卫方承到底能这沉默多久,渐渐地,他发现卫方承脸庞染上些许红色,不自在地动下身体,抬起头看着岑非,问他,“岑兄你直看着做什?”
岑非没有回答卫方承问题,反而是问他,“方承能跟说说你在云冠派事吗?”
卫方承皱着眉头想想,对岑非说:“是在六岁时候被师父收为徒弟,但师父并没有把带回云冠派,而是给本云冠派武功秘籍,把留在家中,两年后师父又次来到家中把接去云冠派,师兄们比父母年纪还要大些,也都非常照顾,在云冠派时候直待在山上习武,很少有下来时候……”
卫方承并没有讲故事天赋,岑非听得是昏昏欲睡,春困秋乏夏打盹,不会儿岑非便趴在桌子上,传出均匀呼吸声。
卫方承故事讲好会儿才发现他岑兄已经睡过去,他在岑非耳边轻轻换两声,“岑兄?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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