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眼前父亲,傅庭稍微有点不太忍心,他轻声开口:“爸爸,如果你想他……”
傅见琛抬起手,止住傅庭接下来要说话,安慰没有任何用处,他轻轻同傅庭说:“什也别说,录音是被江恒殊拿走吧?”
傅庭点点头:“应该是他。”
“那就好。”傅见琛苦涩表情中终于透露出丝欣慰,除他们,现在还有另外个人愿意无条件地护着傅真。
他受太多太多苦,傅见琛不想
他们这步太迟,迟两年之久,如今已经化作再也无法跨越过去天堑。
“爸爸……”傅庭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父亲,他心同样被内疚与悔意折磨,他曾偷偷跑去看过傅真很多次,他弟弟如今被另外个男人呵护着,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他究竟如何,但是他看得出来,傅真现在过得很幸福。
他是真不再需要他们。
这话听起来有点令人伤心,但却是事实。
他去过傅真工作工地,去过他住过房间,向那些陌生人打听许多关于他往事,可是知道越多,他心便愈加被折磨。
按有些发疼额头,对江恒殊说:“再等等吧。”
“怎?”江恒殊问。
“等唐弯弯沙州纪事再拍两天再把录音起放出去。”
江恒殊嗯声:“听你。”
唐弯弯等好长段时间,都没有等到傅真再传出来任何消息,便以为傅真是彻底服软,也敢在记者采访时候承认自己现在确实是在拍摄沙州纪事。
为什他那个时候可以那样冷血无情地将他说好会疼辈子弟弟赶出家门,将自己所有爱给那个都不知道是从什地方来唐弯弯。
他是被操控提线木偶,他拿着自己亲手磨好刀,刺进爱人心口里。
现在说什都已经迟,不管是什原因,那些事情都是他做,如今这些孽果也是他应该得。
他现在唯能做,就是远远地看着傅真,在不打扰到他情况下,尽可能帮他把。
傅真不想见到自己,傅庭努力地让自己记住这点,让自己不再打扰到他。
想要帮傅真找到可以证明他清白人不止江恒殊个,傅见琛和傅庭同样在四处寻找那些被错过证据,他们在做他们两年前没有为傅真做事。
傅见琛总是想着某天,他孩子还愿意回到这个家里,他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可即使这样,傅真仍旧不会回来。
傅庭从外面回来,他对傅见琛说:“们迟步,录音已经被人拿走。”
客厅中陷入长久岑寂中,二月已经过去大半,三月即将就要到来,关于春天预兆却迟迟地没有出现在这个家中。
“迟步,又迟步,”傅见琛嘴角留着抹苦涩笑,他头发花白,仅仅只过去个多月时间,他却像是苍老十几岁,他发出长长叹气声,缓缓说道,“们总是迟这步,时间却不会给们再重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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