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想什
？”
傅真抿
抿唇，有些犹豫，眼睛中藏着
丝小心，他向江恒殊问道：“真要听吗？”
江恒殊点点头。
傅真依旧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他看看江恒殊
脸色，小声对他说：“
在想你家那条要挨打狗。”
江恒殊：“……”
江先生那边又沉默会儿，大概是对儿子是个同性恋这件事也妥协，对江恒殊说：“那春节时候你就带他起回来吧”
“知道。”江恒殊应道。
“你爷爷那儿……”江先生顿下，对江恒殊说，“你自己去说吧，得把棍子给你爷爷留着。”
江恒殊嗯声：“明天就跟爷爷说。”
“你爷爷年纪大，你多顺着他点。”
年都五十多岁，本来想着等江恒殊成年以后让接管家里那些活计，他退休跟江夫人出去好好浪浪，结果这倒霉孩子刚毕业就跟他说要跑到国外当什雇佣兵，江先生想起这件事气就不打处来，对着江恒殊也没什好气：“还知道给打电话？”
江恒殊隐约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江夫人也在他父亲身边轻声念叨着什，不免轻笑出声来。
“你还笑！看你回来不把你腿打折！还学会搞同性恋！”江先生这话刚说完，江恒殊就听见电话那头江先生大叫道，“诶诶诶，你掐干什？”
江恒殊再次哑然失笑。
江先生被江夫人教训通后，再次与江恒殊通话时候语气就好很多，他轻轻咳嗽声，对江恒殊说：“以后不会换别人？”
江恒殊听这话，就知道傅真是猜出来要挨打可能是他自己，他点点傅真鼻子，然后换身衣服上床，在傅真身边躺下来，把他拥在自己怀里，轻声对他说：“别想，不会挨打。”
“嗯。”江恒殊与父亲又聊两句公司事便挂电话，他回来时候，发现房间里傅真眼睛睁得又大又亮，里面没有点睡意。
江恒殊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问他：“怎还没睡？”
傅真：“睡不着，想事情。”
“什事？沙州纪事吗？”
“不是。”傅真摇摇头。
江恒殊：“……”
这问叫什话。
大概是旁江夫人又掐江先生把，江恒殊还能够听到边江夫人对江先生道：“怎说话呢？”
然后就是江先生求饶声：“儿子听着呢，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等到电话里重新安静下来，“不会换”，江恒殊笃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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