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畅快,像是多年累积郁气散而尽,他看着傅见琛与傅庭此时模样只觉得他们虚伪,他嘴角勾起抹弧度。
江恒殊心疼地握住傅真手,他能看到傅真自己没有察觉到痛苦,在往傅见琛他们身上捅刀同时,这些刀同样要在他自己身上留下道划痕,他对他说:“们回去吧。”
随后江恒殊对傅见琛点点头,礼貌道:“傅先生,们先走回去。”
傅见琛看着眼前江恒殊面露不悦,他忽然间想起房东说蓝眼睛男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他向江恒殊问道:“你是什人?”
江恒殊正要说话,傅真拉拉他衣服,对他说:“江恒殊,们走吧”,拉着江恒殊转身要走进楼里。
候曾去找过那位给傅真看病医生,那位医生说已经太晚,如果早点来话,还有机会完全恢复。
他们醒得太迟,不仅迟到两年,现在傅见琛明白,他们恐怕也迟到傅真后半生。
傅真低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地对眼前傅见琛说:“……已经断,以后都不会再好,您可以完全放心。”
说完这话,傅真便意识到尖锐得有些刻薄,他不想这样,他已经有新生活,不需要再被过去困住。
他抿抿唇,偏头看眼始终站在自己身边江恒殊,江恒殊嘴角带着抹笑意,拍拍他肩膀,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傅真继续站立下去力量。
“小真……”傅见琛在傅真身后,面露悲苦,叫着他名字。
傅真停下脚步,猛地转过头去,直直地望向傅见琛,他字字地说道:“傅先生,您还记不记得您都已经对做过什,如果您忘记,其实不介意帮您重温次,您是凭什觉得,说句道歉从前事情就全部能当做过眼云烟消散,凭什觉得,还会要跟你们回去呢?”
在看到傅见琛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时,傅真忽然间心软,他停下自己那些尖锐伤人话,几个人相对沉默着,傅真动动唇,发出声长长叹息,声音好像飘荡在风中:“傅家还有什好,那早
傅见琛动动唇,终于说出这句迟到两年之久道歉:“爸爸对不起你。”
可是这句话对如今傅真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天空中飘下细雪,路两旁路灯盏盏地亮起来。
傅真听到傅见琛话笑起来,他缓缓开口对傅见琛说:“傅先生,您已经不是爸爸,您不要忘,在两年前时候,们就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们现在应该算是陌生人,很对不起又次出现在您面前,按照傅庭先生说,如果让他再看到,应该把另外条腿也给打断,但是想今天们相遇应该不是错,为让以后不至于再提心吊胆生活,求求你们,们不要再见。”
傅庭脸上血色在傅真说出这话瞬间消失殆尽,而傅见琛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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