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江恒殊敛起脑海中那些不必要思绪,转身走到傅真病房外面,他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
病床上傅真还在熟睡,浓密而卷翘睫毛像把小刷子,在眼帘上投下小片阴影,嘴巴微微张开,发出微小喘息声。他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但是比刚才已经好很多,他胸口随着均匀呼吸平稳地起伏。
江恒殊停下脚步,站在离病床不到米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暂时还看不出来,得等三个月后再来检查,”医生拍拍江恒殊肩膀,对他说,“他快要醒,你进去看看他吧。”
江恒殊嗯声,医生转身去其他病房。
医生离开后,江恒殊并没有立刻进到房间里看望傅真,他靠着医院雪白墙壁站立着,抬手按着自己额头。
傅真肚子里有孩子,江恒殊明白这个孩子不可能会是自己,他在国外做雇佣兵这多年,从来都没有遇见如此棘手事情。
他要怎与傅真说?
是你这样。”
江恒殊深切地觉着,自己与他们心路历程大概是不太样。
他压下心中惊涛骇浪,向医生问道:“那坏消息呢?”
医生笑笑:“因为他身体比较特殊,如果要生下这个孩子,你们在未来九个月里都不能做床上那个运动。”
“还有怀孕期间他情绪可能会受到激素变化影响,今天会昏倒也有这方面原因,可以想象他心思应该是很敏感,你得多多包涵。”
这个孩子是他前男友吗?
医生说傅真肚子里孩子已经有个多月,是他第次见到他时候吗?还是在那之前。
江恒殊第次感受到吃醋是什滋味,除此之外,这种情绪中还夹杂些许心疼和恼怒,心疼是对傅真,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是怀孕,却还在工地上趟又趟地推着沙子,还遭到绑架,差点就死在那座蓝色小房子里。
而恼怒是对自己,他为什没能早点遇见他,没有早点把他纳入自己羽翼之下。
但是后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江恒殊嗯声,问:“那他心脏怎样?”
“心脏倒是没什问题,就是这几年太累,让他回去后多休息休息,养养就好。”
江恒殊:“他怀孕多久?如果要生下这个孩子话,对他身体会不会有什伤害?”
医生说道:“大概有个月多点吧,检查过他身体里其他器官发育情况,应该是不会有危险。”
江恒殊点点头,“知道,孩子不会有什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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