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殊忽然从书中抬起头,“们换个地方住怎样?”
傅真停下笔,问:“要从这里搬走吗?”
江恒殊点点头,对傅真说:“在金沙区有套房子,们去那儿住。”
医生边整理档案,边摇着头埋怨傅见琛说:“你这个家长怎当,他要是能早点来,那条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过几天他要做恢复,还得吃番苦头,可吃再多苦,肯定是恢复不从前那样。”
傅见琛张张嘴,似乎还想要在问些什,可到底他什话也没能够说出来,他失魂落魄地从医生这儿离开,等他回到秘书身边时候,便又是平日里那副沉稳严肃模样。
秘书看着傅见琛直直地往医院外面走去,连忙开口问他:“老板,您不去看医生?”
傅见琛摇头平静地说:“不去,走吧。”
秘书摸摸头,觉得老板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傅见琛脸色不太好,他也没敢询问。
时候,江恒殊转头问傅真:“怕疼吗?怕疼话们就不做。”
“不怕。”傅真摇摇头,断腿疼他都忍受过来,现在治疗总不会比断腿还要疼。
在江恒殊给傅真去取喷雾间隙,傅真坐在楼下大厅里玩手机,然后抬头就看到傅见琛冒着寒风从外面走进来,他身边带着个秘书。
傅见琛怎来医院?他是生病吗?家里医生呢?
傅真心里怀着好多问题,可不管怎样,总归这些与自己没有什关系。
傅真与江恒殊回到出租屋以后,见电视里放着部爱情片,客厅里又没有其他人,他们便在沙发上坐下来,
傅真靠着江恒殊肩膀,他今天其实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但此时他整个人格外懒散,动也不想动。
出租房门忽然被推开,从外面回来名租户,他看见沙发上两个人时,顿时皱起眉头,嫌恶地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黏糊在起,恶不恶心啊!”
虽然这人马上补充说自己是开玩笑,但是眼睛中依旧透露着嫌弃,他受不同性恋,是个深度恐同患者。
江恒殊带着傅真回房间里,傅真拿出电脑画板开始画图,江恒殊在旁看书,下午阳光明亮又温暖,照在人身上,使人昏昏欲睡。
傅见琛自然也看到傅真,只是淡淡扫眼就收回目光,可是他眼睛余光却依旧定在傅真方向,直到江恒殊出现,他与傅真相携离开医院。
傅见琛鬼使神差地让秘书打听傅真刚才与那个年轻男人去什科室,得到结果以后,傅见琛扔下秘书个人去找傅真刚才见过那位大夫。
作为大夫职业素养,他在听到傅见琛问题后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是他什人?”
傅见琛沉默半晌,对医生说:“是他父亲。”
两年前,他曾当着傅真面,对他说,再也不是你父亲,而现在,他在另个傅真看不到地方,对个陌生人说,他是傅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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