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将车打着火,回头时候正好看到刚才那幕,他实在不敢相信那温柔动作会是江恒殊做出来,他现在都还记得去年夏天他们掉进沼泽地时候,江恒殊是怎凶自己。
王彤心里默默叹口气,同人不同命,他小声问道:“老大,这是你什人?”
江恒殊掀开眼皮看眼王彤,说:“跟你没关系,开你车。”
王彤转过头啧声,对于江恒殊此时行为,给予八个字评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江恒殊没说话,傅真嘴角倒是忍不住上扬点。
江恒殊闻言抬起头,看眼挂在天上那轮明月,银色月华倾泻而下,洒在这片静谧树林中,透过密集灰色枝丫,在地上铺下片斑驳影子,江恒殊鞋子踩在枯叶上面,伴随着阵哗啦啦碎响,江恒殊脚步加快。
那条小路就在前方不远处,辆黑色跑车停在那里,跑车里副驾驶上坐着个黄毛青年,他将车窗摇下,探出个脑袋,打量着江恒殊后背上傅真。
傅真记得这个青年,他曾有好多次在江恒殊身边看到过他,不知道这个青年与江恒殊是什关系,他会是江恒殊喜欢那个人吗?
傅真垂下眼帘,从小罐子又倒出颗糖,放在嘴里,糖是蜜桃味,带着薄荷清新,昏沉大脑中仿佛灌入股清风,傅真歪歪头,与江恒殊更靠近些。
江恒殊停在车后门前,对王彤说:“你去开车,等会儿到宋医生那里去。”
跑车开动起来,沿着崎岖小路穿过这片树林,沿路树木发出沙沙响声,与汽车轰鸣声交错在起,江恒殊从包里翻出瓶矿泉水,将瓶盖拧开,递到傅真眼前:“喝点水。”
傅真睁开眼,接过江恒殊递过来水瓶,小抿两口,而后倒在江恒殊肩膀上,沉沉睡去。
等到宋医生诊所时,江恒殊没有叫醒傅真,而是直接将他从车里抱出来,迅速送到诊所里面。
宋医生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模样,他穿着身白大褂,带着副金边眼镜,斯文又严谨,他看眼江恒殊怀里傅真,微微蹙眉,对江恒殊说:“送到最东
江恒殊在说这话同时,他听见傅真在自己耳畔低声询问道:“你能跟说说你喜欢人吗?”
江恒殊听清楚傅真问题,但不知道是出于什原因,他向傅真问:“你刚才说什?”
傅真此时已经没有把那句话再问遍勇气,他抿抿春,摇着头说:“没什。”
王彤呼口气从车上跳下来,边打着哈欠,边从跑车前方绕过,他看起来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
江恒殊拉开车门,把傅真放下来,扶着他上车,然后他也上车,就坐在傅真身边,傅真靠在后面椅背上,眼皮点点耷拉下去,他身体无意识地向着江恒殊方向倾斜过去,江恒殊侧头看向他,抬起手将傅真脑袋调整下,让他靠着更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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