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份时候,他在工地上出点意外,将去年攒下来积蓄全部搭进去。
现在他银行卡里现在剩不到三千块钱,他还打算在今年过年之前买个二手笔记本电脑和手绘板,不过质量用不着太好,两三千块钱应该是够。
傅真扒拉着手指,精打细算着接下来日子要怎过,最后长叹声仰躺在床上,拽个枕头将自己脸给捂上。
他只能安慰自己,等有电脑和手绘板后,切都会好起来。
傅真伸手将房间灯给关上,把床头被子把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很快就睡过去。
傅真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他最近新换个工作,在酒吧做服务员,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才能下班。
小小客厅里片黑暗,点声音也没有,傅真知道与他合租几位室友这个时候都已经睡下,他将脚步放得更轻,走到自己房门前,掏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房间门,轻手轻脚地关上,其间只发出点细微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回到自己房间里立刻脱下工作服,连灯都没有打开,直接瘫倒在那张小小单人床上,像条累极败犬。
他呼吸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可能是这两年太过劳累,傅真心脏这段时间也开始出现问题,在他倒下没多久后开始阵剧烈跳动,他呼吸随着心跳加重些。
过会儿,心跳声终于渐渐正常,傅真缓缓,做两个深呼吸,从床上起来将灯打开。
他做梦。
梦中,他趴在冰冷地面上,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起,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定很难看。而他父亲则站在二楼走廊上,手扶着银色精美栏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好像在看堆令人恶心蛆虫。
傅真腿痛得厉害,他仰着头看着父亲,张张嘴,想要解释之前发生事,可是看着那
他是与人合租,这间不大房子里共住五个人,他房间是最小,不足五平方米,只有张窄窄单人床和个桌柜,再也没有其他。
这个小区里几栋楼都是几十年老建筑,外面墙体已经有些松动,遇到大风天时候还会往下掉下来几块,所以在楼外面特意立个画着骷髅头牌子,提醒路人不要贴墙走。
居民楼内部同样是破得不得,缺边角水泥楼梯直延长到八楼,泛黄墙体上有孩子用各色蜡笔画卡通画,还有安装宽带和装修小广告,听说这里过几年就要拆迁,要在这儿建个大学城。
房东是本地人,但是不住在这里,每个月只有五号会过来趟收房租,这里客厅、厨房、卫生间这些都是共用。
房租倒是很便宜,个月才四百块钱,然而这个数目对傅真来说依旧是笔不小负担,他现在天打两份工,个月只能赚不到四千块钱,除去吃住和拿药钱,能剩下不到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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