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啊?”齐暄宜嘴里塞满糖,说话吐字含糊不清,他怕出南柯境后很长段时间都再也吃不糖,所以趁现在没人能管他要先吃个够。
萧鹤道:“张嘴,让看看你牙。”
齐暄宜听到这话,猛地往后蹦好几步,差点屁股摔在地上。
萧鹤走上前拉住他手,对他道:“这害怕干什?能吃你不成?”
齐暄宜更害怕,瞬间甚至觉得他师父是恢复记忆,但再听他说几句,又好像没有。
萧鹤答道:“看看你有没有生病。”
萧鹤这话倒是提醒他,齐暄宜忙顺着他话问道:“要是生病,你就能什都原谅吗?”
萧鹤仍旧没有正面回答齐暄宜问题,他说:“总要知道你是犯什错。”
齐暄宜有些气馁,萧鹤这话说等于没说,看样子他是没法从他口中先套出个保证来。
萧鹤手移到他后脑勺上,说:“行,都这晚,该睡觉。”
哪有?”
“怎没有?”萧鹤认真道,“你想想,当时你在床上是什动作?”
齐暄宜开始疑惑,难道真是自己引诱萧鹤吗?但他这个人是很牙尖嘴利,平日里无理也能搅出三分来,只想到眼前这人是他师父,他可不能再惹他师父生气,那些话还没到嘴边就又被他给憋回去,现在这个情况,他说什就是什吧。
“行吧,”齐暄宜委委屈屈道,只是他想想,又忍不住向萧鹤问道,“那你舒服吗?”
萧鹤无言。
如果他不知道萧鹤身份就好,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让萧鹤赶紧停下他那可怕发言,现在不行,他只敢老实听着。
所以说知道太多也是种负担。
到四五月份
齐暄宜哦声,乖乖闭上眼睛,心里却在琢磨把他师父带出南柯境事。
他们现在住地方从前是冷宫,从齐暄宜登基后就直荒废着,现在被简单收拾下,日常居住倒也挺好。
萧鹤回来时候见他提着小水壶给小园子里菜浇水,笑着问他:“最近怎这乖啊?”
齐暄宜听到他声音,立刻转过身来,他嘴里塞好多糖,两边腮帮子都鼓起来,像只小松鼠。
萧鹤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有点想收回他刚才说出去那句话,等齐暄宜浇完水,他招招手:“过来。”
齐暄宜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很不老实地在萧鹤身上乱蹭,嘴里不停问他:“舒服吗舒服吗?”
萧鹤心中无奈,他们两个睡快有四年,现在才想起问他舒不舒服,他这小脑袋瓜每天都在琢磨些什。
萧鹤被齐暄宜缠得不行,最后没办法,才矜持地点下头。
看到萧鹤点头,齐暄宜瞬间觉得自己又可以,更来劲儿,他赶忙追问:“之前也舒服吗?”
萧鹤抬起手落在齐暄宜额头上,齐暄宜下意识想伸手把他手打掉,只抬到半空就悻悻放下,事已至此,不能再犯错,他不满道:“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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