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齐暄宜终于松口,让人把关于宁州折子全部被送到萧鹤面前来,宁州形势比萧鹤所知道还要更严重些,虽然宁州知府早早封城门,可在此之前,还是有些人家得风声,趁乱连夜出宁州,现在还不知道是往哪里去。
而这些消息最近也是半个月前送来,如今宁州城内究竟如何没人知道,萧鹤想亲自去趟宁州,查看情况。
齐暄宜正在吃着御膳房新研制出来菜式,御厨们将新鲜果子和冰块起捣成泥,在上面倒层厚厚酥酪,很合他胃口,听到萧鹤话,他猛地抬起头来,问道:“你说你要到宁州去?”
“是。”萧鹤说。
齐暄宜放下手里勺子,开始认真思考萧鹤这算不算是得寸进尺,让他着手管宁州事已经很不错,他现在居然还要离宫。
萧鹤手口并用,齐暄宜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脑子里全是空白,只嘴里胡乱说着从画册上学来荤话。
到最后,他眼皮都抬不起来,身上布满红痕,这副样子实在凄惨,见犹怜。但其实萧鹤记得要让这位陛下舒服,从始至终都都未失控,是齐暄宜皮肤娇嫩,他手只在他腰间放会儿,就留下串印子。
床上片狼藉,还染许多血,萧鹤垂眸凝望齐暄宜许久,最后伸手将他从床上拦腰抱起。齐暄宜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换个更舒服姿势,把脸颊贴在萧鹤胸膛前,听着从胸腔里面传出有些熟悉声音,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池里面。
萧鹤背上伤还没有好全,今晚又裂开,本来不该下水,只是这些事情他不做,就只能让宫人们来做,让宫人们看到齐暄宜现在这副样子,萧鹤又觉得不妥。
齐暄宜自己倒是什都不在意,任凭萧鹤摆弄着,就是在帮他清理时候,会哼哼两句,像头小猪。
“你怎想呀?”齐暄宜眯起眼睛打量萧鹤,这朝中*员听说宁州疫情,唯恐避之不及,怕自己被派到宁州去,这还有自己上赶着,真是稀奇。
萧鹤想去宁州倒也没什,只他走,谁来陪他啊?
萧鹤做完这些,把他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他坐在边,心态倒是平和,小皇帝确非常好哄,只要让他高兴,他是什事都敢答应下来。
不过很多时候男人在床上话都当不得真,陛下本该金口玉言,居然也没能例外。
或许是对这小皇帝无耻早有预料,等第二日齐暄宜扬着下巴说自己昨晚没有爽到时候,萧鹤连气都气起不起来,甚至还反省自己,他当时就该直接哄着他在床上把圣旨写下来。
崔明秋堂兄至今还没找到,这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他这趟进宫,事无成,还多个佞幸名头,日后若是改朝换代,他在史书上多半就是那亡国妖妃。
如果萧鹤真想要做妖妃,以大胤如今形势和齐暄宜昏庸程度来看,用不半年,这天下就要换个主人,也算是报复齐暄宜与他这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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