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宜摇摇头:“没什意思,你若是放不下她,朕也可以把她接入宫中。”
萧鹤放下手中瓷片,直直看向齐暄宜,他脸上总算出现点不同于平日表情,愤怒中夹杂着无奈,他问:“陛下是在威胁草民?”
他这话齐暄宜可不愿听,他扬起下巴,十分之理直气壮道:“这怎能是威胁呢?朕只是想要慰你相思之苦,而且你想想,你若是把自己毁容,你未婚妻定然要伤心难过,说不定还要退同你这门亲事,这大事,你们合该商量下。”
“还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齐暄宜啧啧两声,不赞同道,”你若是真要这做,令尊令
齐暄宜点点头,先皇在这方面确是很有研究,可以信任。
“行,”他把这玉瓶收入怀中,又对钟得禄说,“不好用朕拿你是问。”
钟得禄顿时苦起张脸,恨不得在齐暄宜之前亲自为他试试这药功效,只恨他不算是个完整男人,就算是把他泡进药桶里面,也无济于事。
晚上齐暄宜再来到关雎宫时,却见萧鹤手中持着片尖锐瓷片,划在脸上,已经有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来,他问齐暄宜:“陛下,您是只喜欢草民这张脸吗?”
“是啊。”齐暄宜呲着口小白牙,毫不否认自己就是个道德败坏看重色相庸俗烂人。
似乎也随着皇帝离开淡许多。
关雎宫外,钟得禄踩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询问道:“陛下现在可是要回御书房批阅奏折?”
“还批什奏折!”齐暄宜白钟得禄眼,他这个皇帝迟早要完,人力如何顽抗都难及天意,况且他本就不是个能吃苦人。
正好前段时间还总有人骂他懒政,现在他就让他们每句都不落空,这些人要是知道他们那句话能有这大分量,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吧。
“你去给朕拿些药来。”齐暄宜转头像钟得禄吩咐道。
萧鹤便道:“陛下既然喜欢草民这张脸,那草民毁这张脸,陛下是不是就能放过草民?”
齐暄宜皱起眉头,劝他道:“不要吧,这太可惜吧。”
“没什好可惜,只是具皮囊罢。”萧鹤手下用力,鲜红血水顺着他脸颊流淌下来。
“可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妻?”齐暄宜弯起嘴角,脸好奇地问。
萧鹤动作顿,回问:“陛下是什意思?”
钟得禄连忙关切问道:“陛下您哪里不舒服?奴婢跟您叫太医来吧?”
齐暄宜冷着脸道:“钟得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朕糊涂呢?朕现在要什药你不知道?这个太监总管你要是不想当,朕可以马上换人。”
陛下近来愈加喜怒无常,钟得禄再不敢多嘴,赶紧去太医院为齐暄宜取药来。
午后日头昏昏沉沉,庭前葱茏绿树洒下片浓荫,齐暄宜把玩着手里玉瓶,半信半疑问道:“这药真行吗?”
钟得禄脸上露出得意表情,回答道:“陛下您就放心吧,这药先皇用过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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