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喜欢鹤?”齐暄宜问。
萧鹤道:“不是,家父很喜欢句诗,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萤。”
“朕知道这首诗。”齐暄宜点头说。
他师父同他讲过,好像是感慨人世间沧桑变化,他听不懂,也完全没办法体察到作者心情,只
而且在幻境外他见过他师兄被好多美丽多情女子追求,但他概不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如果那是桩好事,他师兄干嘛要跑呢?
齐暄宜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还有断袖分桃这等妙事,事情突然就变得有趣起来。
他心血来潮在御花园中设宴,请诸多久负盛名风流才子来,然能入得他眼少之又少,好在还有个萧鹤,让他觉得这样宴会没有白开。倘若那些个想要夤缘而上才子们早早知道他心里真实想法,那他们还准备什诗词,有那个时间不如簪花涂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更容易得陛下青眼。
钟得禄很快捧厚厚摞画册从外面进来,这些画册都是历代皇帝留下精品,画风精致,惟妙惟肖,动作大胆奔放,水乳交融,还配有剧情,齐暄宜搓搓手,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期待万分。
反正要是不舒服话,他就把这些画师全给砍。
头看向头顶匾额,他淡淡问道,“钟公公,陛下是什意思?”
钟得禄道:“萧公子,陛下心意岂是们这些做奴婢能随意揣测?您就安心在这儿等着陛下来吧。”
四周宫人往来匆匆,远处宫墙之外有侍卫巡逻,天子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萧鹤收回目光,抬步走进关雎宫。
钟得禄见他识趣,也很高兴,赶紧到御书房里回禀齐暄宜:“陛下,萧公子已经到关雎宫。”
齐暄宜无聊地趴在桌上,听到钟得禄话稍稍来些兴致,点头道:“朕知道。”
关雎宫内,萧鹤站在窗前,他望着庭中海棠,神色冷淡,不知是在想些什。
齐暄宜进来时,见他静静站在束春光里,整个人好似蒙着层薄薄雾气,仿佛不是此间中人。
他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微垂着眸,便要下跪。
齐暄宜免他礼,心想直接上床似乎少点情趣,便随便找个话题问他:“你叫萧鹤?为什取这个名字?”
萧鹤站在原地,垂头规矩答道:“这是家父取名字。”
他站起身,刚走两步又停下来。
“好奇怪啊。”齐暄宜挠挠头发,明明师父没在身边,也不会知道幻境里发生切,但他总觉得出去后得被他师父教训顿,心里莫名发虚。
钟得禄见齐暄宜皱起眉头,狗腿问道:“陛下,您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奴给您叫太医来?”
“太医就不必,”齐暄宜坐回去,手指在桌上敲两下,对钟得禄说,“你去给朕找两本龙阳图册来,朕要好好观摩管观摩。”
实不相瞒,他还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荒*无道,从前他在皇宫里头看都是男女之事,还觉得无法理解,这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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