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看着他师弟找个心爱姑娘起成家,看着他能快快乐乐,得偿所愿。
师父喝不到他喜酒,到时他可以坐在高堂上,替师父喝。
赫连铮还是欲言又止,磨蹭会儿,知道“谢慈”时不会过来,才小声问江砚:“阿慈身边那个断袖还在吗?”
江砚心中有些好笑,为配合赫连铮,他也看看左右,低声向赫连铮问道:“赫连兄说是哪个?”
赫连铮忍不住骂声,问江砚:“还有几个啊?”
“这个不好说吧,”江砚微笑道,“也不能每个都去问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江砚说不无道理,但赫连铮直觉在这个问题上他对自己不够老实,但眼下没有更多时间同他掰扯这件事,赫连铮直接说道:“就是那个两年前来苍雪宫,在后山、在后山摸那个。”
过窗棂倾洒在他肩头,他回过头,对萧绾道:“酆都鬼界乃是众生轮回往生之处,若有差错,苍生受难,事关整个修真界与人界生死存亡,辈义不容辞。”
萧绾抿唇,她早该想到,她根本不该多嘴这劝,如果真能对这个世道冷眼相看,那他就不是赫连铮。
真不知道他那师父是怎教出来这两个天差地别徒弟来。
萧绾试探过“谢慈”几次,他对生死境事句都没提,“谢慈”是真忘生死境里发生切,又或许,那日进入到生死境中人根本不是他。
可不是他话,还会是谁呢?
萧绾掀开帘子刚走进来,就听到赫连铮这番言论,这苍雪宫里都是些什妖魔鬼怪?
江砚笑着道:“他早就离开苍雪宫。”
赫连铮稍微放心点:“那就好,那就好。”
江砚似乎是不解,向赫连铮问道:“赫连兄不喜欢他?为什?是因为他是断袖,还是因为他——”
赫连铮瞪江砚眼,摸屁股这事其实说大并不大,要是换个人他可能早就把这事给忘。他对那位兄台解不多,也不知道他为人如何,他只是很平等地不喜欢每个妄图让他师弟变成断袖人。
萧绾想不明白,这件事成为扎在她心里根刺,说不定哪天就要扎得她鲜血淋漓。
为涂山,她必须得让真相永远尘封在生死境中。
临走前,赫连铮特地找到江砚,拜托他道:“阿慈近来心情不好,这去不知什时候才会回来,江兄弟你帮多照看着他些。”
江砚点头应道:“放心吧,会照顾好他。”
赫连铮看着江砚嘴巴张开又合上,他样子明显是还有话要说,江砚主动开口问他:“赫连兄还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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