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自己也很好奇,他居然有喜欢人吗?他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江砚能说出谁名字。
“他那师父。”江砚淡淡说道。
师父……
谢慈僵在原地,脑中片空白,巨大轰鸣声在他耳边响彻不停。
“他师父?”孟三鱼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拍起手来,感慨说,“真有意思,做徒弟居然会喜欢师父?师徒乱伦?咱们宫主果然是有两下子!”
谢慈直接忽略孟三鱼后面说那些混不吝话,这多年过去,他着实是没有想到江砚给他喝居然是问心酒。
这玩意儿不太好得,倒是没毒,死不人,问心酒,顾名思义,就是能问出心底思慕之人。
江砚给他喝这种东西做什?还让他喝三年,他脑子也有点毛病吧。
他个浓眉大眼也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事来,谢慈时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看孟三鱼在那里叨叨不停,江砚都不反驳,可见这事是真。
,只需点他就能醉过去,他直将这情况归结为江砚酒劲儿太大。
“阿慈?阿慈?”江砚拍拍那人肩膀,那人安静地趴在桌上,没有回应。
江砚缩回手,坐在对面看他很长段时间,等到月上中空,花影扶疏,他突然抬手掐诀,指尖泛起团微光,落在那人头顶。
谢慈微怔,江砚是发现那不是自己吗?他怎发现?
然等那团白光散去很久,依旧什也没发生。
是啊,做徒弟居然会喜欢师父。
谢慈好像在那片轰鸣声
谢慈点点头,真好,真不愧是他们苍雪宫人,幸好他死,否则他要哪辈子才会知道江砚给他喝这种东西。
“谢慈”还在睡,江砚低头看他,嘴角上扬,眼睛里全是笑意。
“不是,你在那里傻乐什呢?”孟三鱼不解问道,“他喝问心酒也没说你名字啊。”
江砚抬起头,看向孟三鱼,树影晃动,遮蔽月光,他脸色有些晦暗,随后缓缓说道:“可是至少这次,他没有叫别人。”
“别人?”孟三鱼顿时来兴致,好奇问道,“他还叫过别人?稀奇,咱们宫主居然也能有喜欢人?谁啊?”
江砚坐在原处,看起来居然还有些高兴。
长廊尽头传来些微响动,谢慈抬头看去,是孟三鱼来。他是江砚好友,曾帮着他躲避琢光派追捕,后来在听说江砚创立苍雪宫后,二话没说直接叛出自己原本门派,来到镜州加入苍雪宫。
孟三鱼走过来,看醉倒“谢慈”眼,脸上瞬间露出然神色,揶揄道:“你又灌宫主酒?”
江砚没理他,自顾自地转动手中酒杯,似乎还在等待什。
“问心酒,问心酒……”孟三鱼呵呵笑起来,他拍拍江砚肩膀,“你倒是能忍啊,就这陪他喝三年这玩意儿,要说啊,你给咱们宫主喝什问心酒,你该给他下剂春药,再回去多看些春宫图册,把宫主伺候好,宫主醒肯定不会生你气,说不定下次还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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