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宽大衣摆迤逦铺开,似春末荼蘼,直开到天尽头去。
秦正茂猛然觉得自己在席间可能喝得真有点多,又或许是他闭关时间太长,太久没有见到这合心意美人,时间竟觉得眼前这幕有些惊心动魄味道。
他扶着门框手无意识地收紧,过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不过这也没什,等他玩过几次,也就腻。
瓷罐儿脑子里正想着白日里在院子里看到颜色鲜艳鸟儿,也不知那鸟儿叫什名字,吃起来味道怎样,应该红烧还是清蒸,他想口水都要流下来,刚要抬手擦擦嘴角,突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多个人。
眼下人真来,瓷罐儿也不显得慌张,他依旧是跪在床上,微微扬起下巴,露出雪白脖颈与肩头,大红衣服衬得他如白玉般。
着管事这年对他来说已经很快活,还有比这更快活日子吗?
玄真府管家过来带他去往后院沐浴更衣,他脱衣服坐在水里,水面上铺满红白花瓣,散发出某种淡淡清香,很快就将瓷罐儿也染成这个味道。
他不是很喜欢这些腻人味道,但听说铭阳君在这方面很有追求,为自己以后好日子,瓷罐儿决定在水里多泡上会儿。
之后衣服是瓷罐儿自己挑选,大红色拖地长袍上尽是用金银丝线绣出下祥云仙鹤,看起来十分富贵。瓷罐儿很喜欢红色,红色会让他想起从前吃过红果,傍晚时被晚霞渲染天空,还有冬日里温暖火焰……
玄真府管家将瓷罐儿引到水池西边暖房,便关门退下。
如果管事在场,定要感叹瓷罐儿简直是做男宠万中无好苗子,就算是他们精心调教多年花魁,第次接客也难免会心生退意,瓷罐儿却好似完全没有羞耻心,正将自己平日里所学原原本本应用到实际中来。
秦正茂看得心里泛起痒来,这些年来他也睡过不少美人,没有个能像眼前这个
昏然房间里只剩下瓷罐儿人,纸糊窗户映出片惨淡光影,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精美玉器、绚丽绸缎、与名贵香料留下绮丽气味,这里果真和那管事说样,繁华似梦,锦绣成堆。
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桌上琉璃灯闪下,明亮光瞬间充盈整个房间,瓷罐儿有被吓到,他下子坐直,像是只受惊地小兔子紧张地张望左右,但并没有人来。
他收回目光,张嘴打个哈欠,随后闭上眼睛魂游天外去。门外树影摇动,月华如水,漫上白玉似石阶,无声转动琉璃灯里仿佛藏着个拇指大小人,随火焰舞动。
吱嘎声,房门被推动,秦正茂带着些微醉意站在门口,他扶着门,漫不经心地审视着床上小美人。
小小少年安静地坐在那里,脑袋低垂,乌黑发丝垂落在身后,还有几缕搭在肩膀上,这身大红色衣服衬得他皮肤格外白,像是冬夜里捧雪,却又映出三分明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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