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笑而不语,他领着谢怡安走到花坛边,蹲下来摸摸小姑娘头,朝她伸出小拇指,说:“安安,你爸爸是世界上最好人,们拉钩,以后都要起爱他好不好?”
“好呀,”谢怡安勾住他小拇指,大拇指按上去,扣个章,“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
把谢怡安送到兴趣班教室,向初在附近转转,等谢时君下课,他们约好晚上要带着谢怡安去吃火锅,顺便聊聊“家庭变动”问题。
两栋教学楼之间有块空地,放着两个秋千,旁边是个小卖部,向初记得他念大学期间,总有只爱讨食吃三花猫准时在饭点出现,后来被好心老板收养,从此摇身变成为猫主子,还生窝亲爹来路不明小猫崽,如今店门口趴着这只,已经不知道是它第几代。
正是下午第节课时间,周围十分清静,向初个人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晃荡着。
“只给心上人送花。”
五月以来,C大蔷薇步入花期,团团簇簇地盛开在教学楼之间。
谢时君下午有课,送谢怡安去上兴趣班任务落到向初身上,兴趣班是C大美术特长生办,就在C大校园里。
谢怡安背着小画板,很是兴奋,路叽叽喳喳缠着向初聊天,小姑娘今天扎两个羊角辫,不用猜也知道是谢时君早上作品,在幼儿园玩闹上午,有些散乱,向初试着帮她理理,无奈手笨,不得章法,只好让小姑娘先凑合下午。
谢怡安忽然扯扯他袖子,神秘兮兮地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好看哥哥,你是不是在和爸爸谈恋爱?”
旁边阶梯教室里坐满学生,向初听两耳朵,猜测里面应该是在上近现代史纲要,他念大学时最头疼就是思政课,因为他再怎复习也只能拿八十出头分数,可这些课学分偏偏又高,结果是拉低他绩点。
来到这里,向初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学生时代,他意外地发现,就算将许怀星名字从记忆里完整地剜下来,也还是有许多值得回味片段留下。
只是他以前选择性忽略这些,固执地以为许怀星是他青春里唯笔浓墨重彩,其他都可有可无。
但其实过去之所以珍贵,并不是特定某个人成就某段时光,而是曾经怀揣着热切、勇敢、期待他自己,以或平凡或漂亮分数,答完张又
“呃,……”
果然还是躲不过这关,向初正发愁该怎解释,只见谢怡安跟个小大人似,皱起细细两条小眉毛,摇摇向初手,说:“好看哥哥,你可千万别和爸爸分手呀,爸爸太辛苦,他好忙呀,忙完还要给又当爹又当妈。”
说完还背过手,边摇头边叹气,“就算是铁做爸爸,也要坏掉。”
向初被她逗得笑个不停,“安安,你这些话是跟谁学来?”
“跟奶奶学呀,奶奶还说,都不指望爸爸给找个后妈,就算找个后爹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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