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想解释说自己只是感叹下年少轻狂,没有别意思,然而谢时君压根不想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把他扔在沙发上,用凶狠吻堵住他唇。
向初惦记着房间刚收拾好,弄乱还得重新来遍,上衣都被撩到胸口上面,还在试图和谢时君打商量:“别在这儿,们回家再做好不好?或者去附近酒店也行……”
“就在这儿,”谢时君利落地解开腰带,握着向初手按在内裤上,“你不是早就说想它?”
向初深深地明白什叫做挖坑给自己跳,前两天他故意趴在谢时君大腿上,和他腿间刚涂完药膏、正半勃着乘凉那根东西“聊天”,边用指尖轻点着肉冠,边颇有抱怨意味地说:“你怎还不好啊,都想你。”
向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时君表情,看他明显在隐忍着什,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吃醋?”
匀才有效,上下捋动着柱身,时不时揉弄冠头,手指似有若无地碰着他囊袋,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你要快点恢复,还等着用呢”,把他撩硬又不负责,还要摆出副“只是涂个药而已你怎能胡思乱想”表情,气得他牙痒痒。
向初都做好被就地正法心理准备,没想到谢时君只是按着他吻会儿便起床去做饭,留他个人躺在被子里愣神。
下午,两人去向初出租屋里收拾东西。
向初东西并不多,当时从许怀星家里搬出来时,他只带走完全属于自己那部分,任何和那段感情相关东西,他通通都不想留,这导致他最后带走东西少得可怜。
不过倒也好收拾,没过多久就打包好几个箱子,只剩电视柜上花瓶和纸袋子,分别是谢时君送干枝梅和新年礼物,向初说要亲自抱着走。
谢时君不说话。
“错,”向初说着半跪在地板上,拉下谢时君内裤,脸颊贴着茎身,讨好似蹭蹭,又将怒胀龟头含在嘴里,舌尖沿着冠状沟打转,感受到龟头在他口腔里胀大圈,退到唇边,不断溢出前液润湿唇缝,他抬眼看谢时君,“想射在哪里,嘴里好不好?”
谢时君还是不说话,只是用手扣住他后颈。
向初立刻然,重新含住性器,手上不忘抚慰着这几日蓄满精囊袋,四处煽风点火,在谢时君仰头喘息时,含着他东西呜咽着哼叫,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同样情动。
他以为谢时君
“呼……”向初看着整齐堆放好行李,伸个懒腰,感叹道:“现在想想跟他住在这儿那几年,是真很好。”
“主要是年轻真好,天不怕地不怕。”
原本正在检查天然气灶谢时君听到这话,沉默着走出厨房,欺身上前,环住向初腰收紧,下子勒得他难受,还被攥住左手,咬下无名指指腹,他转头看谢时君,委屈巴巴地,“你咬干什,很疼。”
谢时君冷着脸,薄唇抿成条线,“不准想他。”
“没……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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