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脸色僵:“还是……别吧。”
两人就这样在水汽未散浴室里僵持分钟,向初看着谢时君不自在表情,忽然扶着墙笑出声,而后发不可收拾。
他想起之前那次,他以安全套快过期为由,勾着谢时君和他在杂物间里疯场,结果他粉尘过敏,被谢时君当成小朋友押到医院,内科眼科挨个查遍,谁能想到他们俩兜兜转转又绕回“安全套保质期”,这回终于轮到他来管教管教这个害
?
向初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床铺空半,但暖烘烘体温还留在被子里,旁边枕头上塌陷痕迹尚未恢复,向初把脸埋在上面,听着浴室传来水声,不自觉傻笑会儿。
水声停,他想着马上会得到个早安吻,闭上眼睛隐隐期待。
结果谢时君迟迟不出来,浴室里还传来阵叮铃咣啷响声,向初觉得不对劲,下床去浴室。
两分钟后,浴室里两个人面面相觑,向初看着谢时君裸露身体,视线掠过胸肌腹肌,缓缓移到下身,不停眨眼,支支吾吾地问:“你那里……它……怎、怎?”
头发,看着他紧闭却在轻颤双眼,没有拆穿,只是轻声说:“晚安,珍珍。”
半夜三点,向初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竟是因为太兴奋,心跳直没办法恢复到正常频率,他抱着被子想,这都要怪谢时君,哪有睡前说那多情话,成心要让他失眠。
“睡不着?”谢时君从身后拥住他,嗅着他颈间沐浴露茶香,“要不要喝杯热牛奶?”
向初被他弄得有些痒,缩缩脖子,咕哝道:“不用,又不是安安,睡前喝奶也太那个什……”
谢时君抱着他笑阵,起身开灯,去厨房热牛奶,用是平时谢怡安专用小奶锅,没过多久就端着杯温度刚好牛奶回到卧室。
整根性器泛着不正常红肿,根部还有小片类似于带状疱疹东西,看着很是吓人。
谢时君窘迫万分,把浴巾围在腰间,手掌捂着眼睛缓会儿,说:“怀疑是昨晚用套过期,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应该是皮肤过敏。”
“啊……都怪,”向初恍然大悟,垂着头自责,“那个确实是很多年前买,不该给你用。”
谢时君捏捏他后颈,安慰道:“不怪你,是没注意保质期。”
“那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珍珍和安安,两个都是宝贝,不能差别待遇。”
向初接过玻璃杯,两手捧着,先是抿口奶,再抬头看着谢时君,问:“你、你以后真要叫……珍珍啊?”
谢时君站在床边,“嗯?你不喜欢?”
“……”向初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犹豫片刻,仰头口气喝光牛奶,颇有种临行前喝摔碗酒架势,他放下空杯子,去搂谢时君腰,把脸埋在男人身前,小声说:“喜欢。”
唇边还沾着些奶渍,被谢时君舌尖尽数带走,恋爱第天句号,是个奶香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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