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危楼层层塌陷,新希望在贫瘠之地破土而出,谢时君逆着时间行走,找到那个只会自封闭十七岁少年,牵着他站在有光地方。
星星没有等他,可是后来,天亮。
?
这间出租屋完全没有家感觉,卧室锁着,客
“蟹老板年轻时候当过兵,他鲸鱼战友临死前拜托他照顾自己妻子和女儿,蟹老板答应,可他赶到战友家里,发现珍珍妈妈已经被捕鲸船捕杀,珍珍窝在妈妈怀里,哭得很伤心。”
“于是蟹老板收养珍珍。”
讲到这里,谢时君关上水,展开架子上浴巾,同时裹住两个人。
时间,浴室里只剩下谢时君声音,和热气裹缠着,尽数流入向初耳中。
“蟹老板视钱如命,唯独对珍珍很大方,恨不得把她宠到天上去,”他停顿下,低头去吻向初泛红鼻尖,“珍珍,是他独无二宝贝。”
都快不记得。”
“至于愧疚,早些年是有,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他前年结婚,过得很幸福,对方是他个学长,比更适合他,婚礼也去,还给不少份子钱,们都承认当初分手并不是坏事。”
“另外,你为什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
“人是情感动物,心里秤是不公正,也不需要公正,所以比较是没有意义,”谢时君指着自己心口,“在这里,小初,无条件压过他。”
向初动动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向初脸热得厉害,眼睛乱瞟,掩饰因心动而起慌乱。
“哦,看那多集海绵宝宝,都不知道蟹老板还有这段故事。”
“其实珍珍这个名字还挺好听……唔……”
谢时君难得霸道次,动作间却还是能品出温柔调调来,缠着向初舌尖轻吮,唇瓣稍稍分开,抵着鼻尖厮磨会儿,再继续吻。
这不是向初第次和谢时君接吻,更不是他这辈子第次接吻,可他竟觉得像初吻样,甜蜜、紧张、无措,奇怪是,他明明应该记得真正初吻是在什时间什地点、对方是怎样靠近怎样占据他心,如今却在他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
长久以来缺失安全感、走在城市里身边无限期预留空位,就这样被谢时君偏爱填满,大概是忽然之间拥有有恃无恐底气,迫切地想试试,向初说:“那你以后别叫宝贝,你给过别人,就别再给,不想要。”
“那换个,”谢时君抬起他下巴,浅吻会儿,“以后叫你珍珍,好不好?”
向初顶着泡沫,皱眉,“不好,这什名字啊,奇奇怪怪……”
“你知不知道在《海绵宝宝》里,蟹老板有个女儿叫珍珍,是只抹香鲸。”
谢时君取下花洒,帮向初冲掉身上泡沫,暗灯为他白皙皮肤覆上层暧昧滤镜,茶香沐浴露清新却夹带着丝诱惑力,让谢时君有些心猿意马,专心讲故事变得困难重重,手指不禁流连在向初腰臀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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